火药与现代国家的诞生

鲁登道夫提出“总体战”思想,主张不分前方与后方、军用与民用、战时与和平时期,将一切物质与精神力量满负荷运转,进行或准备战争。德国的总体战思想先于总体国家,是军事左右政治的极端例子。

责任编辑:陈斌

尼采曾批判康德的道德语言:只有普鲁士人才将道德隐喻为“律令”。然而技术史命题“不是国家在使用火药,而是火药发明了国家”却不仅适用于普鲁士,列强概莫能外。图为普鲁士宰相俾斯麦在视察军队。 (视觉中国/图)

(本文首发于2019年11月7日《南方周末》)

鲁登道夫提出“总体战”思想,主张不分前方与后方、军用与民用、战时与和平时期,将一切物质与精神力量满负荷运转,进行或准备战争。德国的总体战思想先于总体国家,是军事左右政治的极端例子。

中国是火药的故乡,我们理解中的火药,却多是它沦为西方殖民的工具。然而火药的作用远不止于让一些国家战胜另一些,更重要的是塑造了“国家”本身;在改变东方的命运之前,火药早已改变了西方。亚里士多德曾论及军事技术与政制的联系:军队主力是骑兵的易产生寡头制,主力是重步兵的易产生贵族制,主力是轻步兵和水手的易产生民主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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