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读《文春》

(本文首发于2021年6月24日《南方周末》)

责任编辑:刘小磊

《文艺春秋》90周年创刊纪念号(2013年2月号)。

我爱读日本杂志,尤其是月刊。周刊比较娱乐化,我不大读,即使偶尔购读,也不会保存。月刊则不同,不仅购读(尽管往往是“积读”),而且会保存,结果越积越多,成了家中一患。人在东京时,我会在书店的杂志区翻阅杂志新刊,碰到感兴趣的内容,便买下。御茶之水的丸善书店,新宿东口的纪伊国屋本店,神保町三省堂和斜对过的东京堂猫头鹰店,池袋东口的淳久堂本店,都曾是我扫货的据点。即使时间不充分,不能从容地泡,我也会在杂志区快速扫一遍新刊——杂志区一般都在距店门口很近的地方,可速战速决。

回国后,作为一介普罗作家,若想看日本杂志的话,便只能订阅了。据我所知,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纪之初的北京,订阅外刊只有一个合法渠道,即通过中国图书进出口公司(中图),因包含税金、佣金和运费,自然价格不菲。不过那个时代,我仗着外企白领和专栏作家的双重收入,最多的时候,订了五种日本月刊:三种论坛志——《文艺春秋》《论座》和《世界》,还有一种学术刊物《外交论坛》(即都市出版时代的“外交フォーラム”,后更名为“外交”,改由时事通信社出版),及一种艺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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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李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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