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首MV唱火了的8位医生,故事一个比一个精彩!

近日,新华社的一首MV又刷屏了!

在第四个中国医师节之际,一首由8位医生唱响的《不屈的信仰》医生版,瞬间拉满人们对医生的崇高敬意,同时又让不少医生找到了共鸣——哎,这歌词写的不就是我吗?

医生唱医生,当然有共鸣,更何况连歌词都是医生改编的。下面,就为大家隆重介绍MV里的这8位医生,以及一些有趣的问答。

中日友好医院急诊科石磊

问:听说录完这首歌就直接去上急诊了?一个夜班要上几个小时?

石磊:是的,现在(接受采访时间:晚上10点)也是刚下班,在地铁上。有时候会上大夜班,比如明天就是16个小时,今天上了大概十二三个小时。

问:急诊医生是不是每天要面临很多惊心动魄的抢救?感觉更需要有“不屈的信仰”吧?

石磊:每个在急诊科的医生都会有很多故事,比如我在外科,会遇到大外伤的病人,而内科就会是心跳骤停这类。我们遇到过一个案例,一个病人在离我们医院不远的地方晕倒,我们的医生直接推着病床就去了现场,再一路给病人做心肺复苏按压着回到医院。

从我们抢救室来说,正常情况下,平均一天会走一个人,这是一个要考验心理承受能力的科室。有些住院大夫,看到病人不行了就特别难过,这样时间长了自己会崩溃的。所以真的要有很强大的心理才能干这个科室,既要有足够的人文关怀,也要有很强的专业素养,最后还要有很好的自我调节能力,不然就把自己打垮了。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康复医院骨科康复中心杨华清

问:有没有哪件事,让你觉得“学医学对了”?

杨华清:在我上大学的年代,我们国家还有很多小儿麻痹症患者,残疾给他们带来了难言的痛苦和心理阴影,那时我就想他们的腿脚要是能治就好了。参加工作以后,我又接触到一种比较严重的畸形患者,我们称为马蹄内翻足。这样的患者脚内翻,脚背和脚踝着地,脚底板向上,双腿呈O型,每走一步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

曾经有一个18岁的女患者,她的父亲背着她找到我说:“杨医生,我们只求她能站起来,能照顾自己,等我们老了,她不至于饿死。”后来通过新的技术,她的畸形得到了矫治,双脚放平了,O型腿变直了,身高比原来高出5公分,可以走出家门,可以结交朋友,可以帮忙做家务了。父女俩最后一次来复查的时候,从老家扛了一大袋自产的葵花籽,可以说治好她就是挽救了这个家庭。

问:听说您在2003年抗击SARS的时候就上过前线?

杨华清:是的,那时候就和病人一起与 SARS病毒顽强地战斗。包括2008年汶川大地震的时候,也是作为北京市第一批抗震救灾急救医疗队成员之一,奔赴震区,奋战了一个月。

北京大学第三医院麻醉科曲音音

问:作为一个麻醉科的医生,是不是可以一捂嘴就放倒我?

曲音音:不能,哈哈。不可能的,这种药还没有被发明出来。因为我们做正规的吸入麻醉的话,是需要病人配合,连续吸气比较长的时间才有可能实现麻醉。

问:哈哈,好的好的,那能介绍下麻醉科医生的工作吗?

曲音音:主要就是在手术室,所有需要手术的病人,都会需要做麻醉去帮病人把痛苦降到最低。手术当中我们一直在患者身边,处理意外情况,保障他们的安全。麻醉手术的过程就像驾驶载着患者的飞机,经历紧张的起飞,平稳的飞行,穿过乌云和颠簸,最后安全着陆,患者苏醒。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中国机长和中国医生是同一个人演的原因。然后大家可能最近接触比较多的,像无痛分娩,或者无痛胃肠镜,这种在手术室外,也可以给大家提供一些无痛的舒适化服务,让大家没有痛苦地去完成这些检查和治疗。最后,麻醉医生还是急救的主力军和新冠疫情中的“插管敢死队”,帮助生命垂危的患者建立安全的呼吸通道,重获新生!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贞医院心脏内科张琳琳

问:在抗疫前线我们已经见证了无数医护人员的感人事迹,但同时更多的医护人员也在后方承担着大量工作,能讲讲您当时的状态和感受么?

张琳琳:确实,广大的医护群体同样在大后方保障着疫情下有序安全的常规就诊环境,稳定就诊患者情绪,同时也是前线医护的贮备力量。去年武汉疫情时,科里让上交留岗医生的寄语。以下是我上交的寄语:“抗疫前线、后方支援、正常出诊还是驰援备岗,我们,所有医护,时刻准备,出现在需要我们出现的任何岗位上。我们与患者同在、与医院同在、与武汉同在、与祖国同在。”

问:有病人给您送过锦旗吗?

张琳琳: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位85岁的老人。在门诊接诊的时候发现他有突发心梗的风险,建议他住院进行支架手术,但是被病人拒绝了。就在第二天,他的老伴跑来找我,说病人半夜突发心梗,已经送到急诊,可以说一天前还不接受支架手术的老人此时却视支架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其实当时手术风险已经很高了,可能很多医生会望而却步,我沉默了可能有1分钟,脑子里浮现着各种可能性,最终还是拿起电话联系了病房手术小组。幸运的是,手术顺利。出院后,老人送来一面锦旗“一专多能为保健,仁心仁术好医生”。

北京大学国际医院骨科谭磊

问:有些人号称“断骨再生”可以帮着长高,是不是太不靠谱了?

谭磊很不靠谱,风险太大了。断骨并不一定能再生,一旦长不上就彻底变成两截骨头了。

问:那喝骨头汤能长骨头么?

谭磊不能,钙质都在骨头里,是炖不出来的。骨头汤里都是脂肪,只能长肉。可能骨头长好了,也长了十斤二十斤的肉。还是要补充蛋白质,戒烟戒酒,这样才长得快。

北京医院口腔科张思思

问:我一想到要看牙医就很害怕,我这样的人是不是也很多?

张思思:这样的人太多了。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实在是疼得要撞墙了,不能好好吃饭,不能好好睡觉,这才下了半天决心,鼓足勇气来到口腔科。”对于这种患者,我会制定针对性的治疗方案,从简至繁,从无创至微创,同时加强心理疏导和安慰。我自己总结,是以真心换真心,让患者克服了好多阻力和困难。有患者跟我说,“我要加油,不能辜负了张医生对我的付出!”听到这样的话,比医院发我多少奖金都要开心。

问:从医这些年最大的感悟是?

张思思:我从业十二年有余,这还没算上我在医学院期间的临床实习时间。我觉得从事医生行业,最大的优势和劣势都是,每天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虽然有时候会遇到让我有戒心、甚至伤心的患者,但让我庆幸的是,多数患者都在温暖我的心,很多患者都逐渐成为了我的好朋友。我时常在想,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和善良的人多。

北京大学口腔医院预防科王思斯

问:“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牙疼真能要我命吗?

王思斯:一种是带引号的,比如牙髓炎或者根尖炎急性发作时,疼起来那个程度受不了,确实挺“要命”的。还有一种是真的要命,比如牙周炎的致病菌可能会进入血液引起细菌性心内膜炎;另外比如智齿发炎可能会导致颌面部的间隙感染,情况严重时可能危及生命。

问:口腔医院的预防科,主要是预防什么呢?是帮小朋友预防蛀牙吗?

王思斯:也不完全是这样,大人小孩我们都看。其实每个医院预防科的工作内容不太一样。在疫情前,我们还会承担一些幼儿园的龋齿治疗工作,我们会带着仪器设备去幼儿园给小朋友们看牙。另外我们也会参与国家口腔疾控预防政策的制订和一些宣传活动,比如每年的全国爱牙日,我们参与的都比较多。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康复医院骨科康复中心郭峰

问:为什么选择学医这条路?

郭峰:这个受了我父亲的影响。我是1997年考的大学,当时像“计算机”这样的专业其实更火爆,但我父亲就在医院工作,那时候只是觉得他每天都很忙,周围的人都很尊敬他,但并不完全清楚医生这份职业有什么不同。直到我自己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后才感受到,从医是一个只有上班的点,没有下班的点的职业,用一个词形容叫“生命陀螺”。

问:那如果再填报一次高考志愿,你还学医吗?

郭峰: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医学这个行业,虽然需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牺牲更多的时间与精力,担负更多的责任,但相对医生的付出,收获的是患者的生命健康,所以还是有一个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梦想。

除了上面这8位医生,我们发现这首歌的幕后还隐藏着一位医学博士,王仕锐。他既是歌词的改编者之一,也参与了全片的统筹协调。据公开资料显示,王仕锐曾在华西口腔医学院本硕博八年制就读,只是在哈佛大学做完研究学者后没有进入医院,而是选择了归国创业。这首MV的公益支持单位“医联”正是王仕锐创立的一家互联网医院。也许是由于目前身份的原因,王仕锐婉拒了我们的采访,但他告诉我们,无论在临床一线还是转战互联网医疗,他的初心未曾改变,让医生有更好的执业环境,让患者有更好的医疗服务体验,让全人类健康寿命延长一年。

每个医者的人生路径其实都独特不同,但他们的梦想又如此相通。正如歌中所唱的那样:

医者仁心,立志要济世悬壶;

携手共进,缔造生命的守护;

绝不退缩,迎击死神的愤怒;

世界会懂,医生不屈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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