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锺书偶尔也会“打瞌睡”  

钱锺书的《谈艺录》、《管锥编》、《七缀集》等著作,举出如长河大海般古今中外的事物和理论,说明“东海西海,心理攸同”。这八个字加上“南学北学,道术未裂”,是所谓的钱锺书“十六字真言”。

责任编辑:刘小磊

钱锺书(图右)、黄维樑1984年8月摄于北京钱寓。作者供图。

长沙理工大学的郑延国教授,多年来在各地发表文章,经常有远至香港的;当年读港报而爱之,保存了多页剪报。三年前参加研讨会得遇郑教授,不胜惊喜。自此有了交往,读其文章和专著,就更多更感亲切了。郑延国的几部论著多与翻译学相关,对钱锺书的翻译理论和实际,常有精辟的阐释和发挥;原来他以钱氏的“隔代弟子”自居,力传老师的芬芳。所谓隔代弟子,有这样的背景:郑延国1960年代毕业于湖南师范学院外语系,而钱锺书于1930年代担任“国立师范学院”即“湖南师范学院外语系”首任系主任;虽然未曾亲炙钱师,却为学向“钱”看,自称为“隔代弟子”。

郑延国1990年开始研究老师之学,其文章先后收进《翻译方圆》(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和《潇湘子译话》(武汉大学出版社,2015)等书。他近年完成《“系主任”钱锺书》专书后,继续发扬钱学,特别是钱的译学。去年印行的《清词丽句必为邻》一书,又有七篇文章讲钱锺书。这里试述其中两篇,我读之最有戚戚之感的:其一讲的是“钱锺书对英国诗人济慈的关注”,另一则解说钱的“十六字真言”。

钱先生对济慈的关注

我向来关注济慈。在香港读大学,主修中文,副修英文,对英国文学史上的济慈(John Keats)有粗浅的印象。在美国读研究院,业师陈颖先生的博士论文,以李贺和济慈的比较研究为题材;读老师的论文,加强了对短命诗人济慈的兴趣。很巧,济慈是余光中最喜爱的西方诗人,我爱余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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