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了的我采访“晒阳”的人丨记者手记

在焦虑的社会情绪下,幻阳或者阳了以后“兴奋”,都可以理解成是人对于确定性的需要,哪怕是糟糕的确定性。

责任编辑:谭畅

(视觉中国/图)

采访在社交平台“晒阳”的人时,我也阳了。(相关报道详见《他们“阳”了,为什么要晒朋友圈?》)

声音哑得厉害,跟采访对象打招呼的瞬间,情况不言自明。他们会以“过来人”的姿态分享些经验,譬如多喝微烫的水,“从你嗓子的状况来看,可能也到病程中后期了”。

就像报道中写的,先摸着石头过河的人们格外有发言权,听起来也很可靠。在我感染奥密克戎的时候,这些采访对象也成为我身边的“经验意义上的权威”。

我过去三年都没敢病过。这次感染,症状虽不严重,但也是久违地有了“不舒服”的感觉。在床上躺了两天,完全没有干活儿的精力,突然变得脆弱起来。想起12月初做的报道阳性居家隔离亲历记:儿子陪我“打病毒”,担心感染邻居,采访对象中有一位年轻母亲发着烧,将自己隔离在厨房,仅有方寸之地腾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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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胡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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