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区点亮一万颗星:好邻居从餐桌走向生活

日落之后,门店最忙碌的时段才刚刚开始。

拎着电脑包的人绕货架一周,他们看似漫无目的地在货架周围逛着,但眼睛逐渐从麻木无神现出点点光亮,逛着逛着,购物筐里出现了牛肉、毛肚和鱼丸,还有应季的新鲜蔬菜。收银员看着他们挑选的或多或少的食材,便能猜到这很可能不只是他们一天中唯一一顿“热乎的饭”,而这些上班族则从中感觉到,自己不只有工作,还有家和生活的情感桥梁。

外卖订单源源不断地涌入,店员飞快地向篮子里投放商品。方圆几公里内的小区他们如数家珍,“前后左右都是邻居”。或长或短的购物单据折射出一个个家庭的餐桌和生活。

店里的购物袋被排列整齐,将被送往社区里亮着灯的每个小家。在匆匆碌碌的生活中,“在家吃饭”已经成为难得的体验。中餐讲究“锅气”,当受够了掀开外卖盒饭时滑进菜里的水,对温度和口感的要求便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锅圈食汇的一万家门店就是在这样的期待中建起的。大多数人认识锅圈,是从买火锅烧烤食材开始的——有人们想要的烟火气,简捷,方便。但锅圈来到社区中,陪伴的又不仅仅是居民们的一日三餐。准确来说,它更像是人们抬头就能看见的一个好邻居,真诚、勤奋,在方寸门店里种下点点星光,哪怕光亮并没有那么耀眼。

【插入视频】

【最小的店员】

在河南郑州的一家锅圈小店,顾客走进来,最先听到的会是货架背后的孩子稚嫩的声音,“给你,拿一个筐。”

孩子不是店里的任何一个员工。如果把阿敏店主管理的13家锅圈店铺逐个走一遍,人们会发现每家店里都有几个小孩子,稍微大一些的在店面深处支起小桌子写作业,稍微小一些的则兢兢业业扮演店员“过家家”,每个走进小店的顾客都是来到他们游戏里的角色。

阿敏店主第一次帮社区居民“带孩子”是在两年前,店铺隔壁小区住着一对夫妻,都是外卖骑手,早出晚归。

夫妻常来店里取餐,有时一天照面好几次,一来二去就和阿敏成了熟人。骑手的晚上是连水都无暇喝上一口的,阿敏偶尔问一声“小孩谁带”,就看见对方脸上露出担忧和愧疚,简短地回答她,在小区里自己玩。

阿敏几乎没有考虑,立刻表示可以把小孩送到店里来,“反正我们晚上11点才下班,帮你照看几个小时,总比‘野生散养’安全。”

原本不大的店面里,从此多了一张木质的矮桌,7岁的小女孩明明,成为了继收银员之后第二个拥有“专属办公桌”的店员。她很快就认识了货架上的不少汉字,并用它们给每个店员都取了名字:收银员因为穿了一件印着花朵图案的衣服而被称作“花花”,理货员因为冬天容易被冻得通红的脸,获得了“苹果”的外号。但店主阿敏的名字,一直叫“郑妈妈”。

自己是如何从小女孩明明的“郑妈妈”变成社区里好多小孩的“郑妈妈”的?阿敏至今提起,仍然觉得奇妙,“总之是口口相传吧,说店里有个‘寄存’的小孩,还会帮大人配外卖呢,渐渐就知道了,锅圈能托管小孩,还管得挺好。”

不少邻居把阿敏的小店看成应急的驿站。孩子放学没带钥匙、父母下班太晚、临时有事离开,都会让孩子来店里找她。阿敏来者不拒,“都是熟人,举手之劳的事。”甚至有父母临时加班没法去幼儿园接孩子,一个电话打给阿敏,她也愿意去跑一趟。她的店里总是准备着零食:话梅糖、花生、乳酸菌饮料,每个孩子都知道放在哪儿。

也有人善意地提醒阿敏,替别人照顾孩子最有风险,一旦发生意外,吃力不讨好。阿敏并未否认自己一度也有过担心,但这种想法很快就消散了。

“我就想着,反正都是附近邻居。”

“举手之劳”源于最朴实的信任与关爱

阿敏愿意做这个庞大的社区里的情感交汇点。以孩子为桥梁,她想证明锅圈不仅仅是一家“开在某某路口的火锅烧烤食材店”,更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地方,有一群值得信任的人。她们帮衬的不仅是顾客,更是她们的朋友,她们的邻居。

阿敏最开心的时刻,莫过于许久不见的老顾客到访。

“有时候顾客说,孩子学习忙,来不了,但是有小礼物带给你。然后给我拿出一堆贴纸。”阿敏很熟悉这些小女孩,贴纸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小孩也会叮嘱大人,你去看郑妈妈,记得带话梅糖回来。”

贴纸和话梅糖的交换,是最直接也最真诚的、从孩子的视角建立起的信任关系。阿敏的13家锅圈小店,就在这样朴实的信任中,种下了陪伴的星光,陪伴孩子,陪伴整个社区,成为邻里关系的重要部分。

【“祝你用餐快乐”】

小江后来复盘了好几次,那天哪怕有1%的可能性,他一念之间放弃了报警,就可能会有一个生命终止在那天。

32岁的小江,在杭州萧山经营着一家锅圈门店,那个试图自杀的年轻人,某天深夜通过外卖订单买了两大盒炭,一共10斤。

骑手拿走了订单,小江觉得奇怪,忍不住跟店员嘀咕:“哪有人大晚上不买菜只买两盒炭的?”但的确有不少人在小长假去野外露营烧烤,这个订单并不算特别奇怪。

店员也对这个陌生的顾客多留了个心眼,手机上的订单状态从“配送中”变成了“已送达”,小江斟酌再三,发送了“祝你用餐快乐”。紧张中,对话框亮起,却收到一句“我应该到此为止了”。

小江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小店里的气氛一瞬间被推向紧张的高潮,所有人都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情况,除了报警,他们总觉得自己还应该再做点什么。小江开始和对方斡旋,因为怕自己说出不合适的话,反而刺激到对方,每一句回复都是经过大家集体讨论才发出去的。直到夜里收到平安无事的回复,店员们才如释重负,“我们还是给警察争取了一点时间。”

日常问候的背后是对社区每个个体的牵挂

但小江真正感到庆幸是在看到警方发布的照片以后,炭是没有点燃的,“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不幸,他在我们这里买的炭,我们心里肯定会很难受。”这个管理着好几家锅圈的店主,觉得自己对社区的每个居民都有责任。后来回想这件事的前后细节,小江坚信,对方其实也在向他们求援,收到“用餐快乐”后一次次亮起的对话框,就是对方传递出的求生信号,试探这世界上是否还有人能看见自己的沮丧和压抑,幸好他们给出了正确的回应。

“现在我给每个门店都强调,只要有买炭的,一定要给顾客打个电话。”小江用这件事告诫所有的店员,要做社区里的好邻居,就不能只关心邻居的餐桌,还要关心邻居的情绪。锅圈和居民们的连结,尽管只有一张张购物订单,却能够延伸到每个家庭的细枝末节——三荤两素是小夫妻的标配,点番茄锅套餐的通常有老人同住,而晚上8点之后吃烧烤的,不必怀疑,手机另一头必定有一场热闹的聚会。

一个经营者的敏锐度,从无数张购物单里打磨出来,这其中不可或缺的,是对细节的洞察、对顾客的用心,还有对自己身为“邻居”这一定位的认同。小江从来不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开店的”,他工作在社区,生活在社区,每天最多的时间都是和社区居民们一同度过的。在锅圈的运营中,“人情味”占据了绝对重要的地位。锅圈想让每一位邻居知道,或许人人都有孤独的时刻,但总有好邻居看得见他们的情绪,也愿意送出温暖的星光。

【你本来就是普通人】

在中国有1万家锅圈小店,每个店面都有两到三名员工,在他们背后,又关联着几万个家庭的日常生活。当一家规模庞大的企业把店铺开到城市的毛细血管里,撬动就业,就和让居民“在家吃饭”一样,成了锅圈肩负的重要的社会责任。

经营锅圈的店主们,本就从社区中来。他们当中有人已步入人生的下半程,却仍不服输,要尝试退休再创业;有人上升期遭遇裁员,在社区小店里找到了事业的第二春;有人因为生育而脱离职场,最终在锅圈重拾自我价值。每一家开在社区中的锅圈小店,都有普通人的生活缩影,勤奋、踏实、接地气。

带有社区基因的锅圈,更懂得换位思考,尤其是面对弱势群体。在山东蓬莱一家锅圈小店后厨工作的小玲能够深刻地感受到这点。在接到锅圈的面试之前,她已经找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工作,从餐馆到保洁到家政,但很少能做到满月,更多时候是一见面就被拒绝了。

对方给出的理由常常是“学历不符合要求”“经验不足”,但小玲很清楚,这些无非是不愿意招聘听障者的借口。一名先天听障人士要获得跟普通人一样的工作,往往需要数倍的坚持和运气。恰逢锅圈小店贴出招聘广告,小玲犹豫着发出了一条只有几个字的消息:“我是聋哑人,能干,招吗?”不料很快就收到了店长的回复。

“后厨工作需要交流的比重不大,正好适合她,那为什么不让人家试试呢?”店长海音招工,其实并没有因为小玲的特殊而降低门槛。

但无法用语言沟通,是小玲和每个店员都绕不开的问题。尤其当店里忙起来,不能像其他门店的同事那样,前台喊一声调货,后厨立刻就有准备。不需要大量交流,并不等于可以完全避免交流。海音店长开始组织店员们自学手语,从店里最常用的几个词开始,一个一个累积,直到连成句子,还买了一块专门用来和王小玲对话的写字板。小玲在锅圈的工作逐渐走上正轨。捐款捐物固然是帮扶弱势群体的一种做法,海音店长却认为,最佳的选择是帮助他们融入社会,像别人一样创造价值,和别人一起聊天。

“后来小玲告诉我,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像一个普通人,”海音店长说,“我告诉她,不用‘像’,你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

与每一个“普通人”同行,是最抚慰人心的人间烟火

在锅圈的“普通人”,是遭遇了人生困境的人,也是时时向困境中人伸出扶持之手的人。这种扶持以关怀为本能,并带有最大限度的尊重。在“普通人”最纯朴的价值观念里,自力更生永远值得褒扬,而锅圈的上万个小店,正是这些扶持故事背后的支撑。

万家门店深入到社区的各个角落,成为城市衣食住行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创造了数以万计的就业岗位和创业机会,用一种最踏实的方式、用自己独特的“烟火气”,扶持着这些普通人的生活。

自2017年创立以来,锅圈的阵地就聚焦在社区,因为中国人最看重的,始终是“在家吃饭”。“家”和“饭”,天然带有温暖而朴素的属性,于是根植于“家门口”的锅圈,也把自己看成是顾客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个邻居——这个邻居,可以是一家门店的空间,可以是店里的任何一个成员,甚至可以是店招文字带给大家的踏实感。

锅圈不仅要做邻居,而且要做一个值得人们信赖的好邻居。在锅圈的价值观里,好邻居不应只是商品中转和销售的场所,而且应该融入社区生活,融入每个家庭。

在这样的期待下,锅圈在社区场景中,以遍布全国的上万家门店为基础原点,携手居委会、物业以及其他品牌,在社区、邻里间关怀老幼,帮扶弱势群体,创造就业,保障民生,让锅圈食汇小店成为社区最温暖的地方。

用柔和的姿态成为社区的一份子,再以情感的连通促动社区的活力,稳定社区的民生,锅圈的万家小店正如星星一样种下平凡的微光,那是陪伴,是温暖,也是每个普通人对未来积极向上的希望。

(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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