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贵娶妻评估报告三 强强联合型
豪门之间的联姻往往意味着巨大的经济价值,但是,与其说爱情带来了生意,不如说生意要用爱情来背书。资本市场上,高收益总意味着高风险,婚姻则无疑是这种情况下最畅销的商业险种。
豪门之间的联姻往往意味着巨大的经济价值,但是,与其说爱情带来了生意,不如说生意要用爱情来背书。资本市场上,高收益总意味着高风险,婚姻则无疑是这种情况下最畅销的商业险种。

强强联合型 图/IC
按下豪门不表,先说说一位普林斯顿大学的数学极客-约翰·纳什。根据2002年奥斯卡最佳影片《美丽心灵》的描述,纳什那篇对经济学界影响深远的非合作博弈论文,其灵感居然来自于纳什泡妞时的屡屡受挫-看来当下半身派不上用处的时候,男人还是会用上半身思考的。
纳什本人的婚姻应该被留到下一次研究宅男婚姻经济学时再说,但不管如何,他发展的博弈论确实能为豪门之间的婚姻提供有力的经济分析工具。在婚姻市场中,社会地位越高,家庭财富越多,议价能力就越强-当我还只能在广播电台的午夜热线中吐点酸水的时候,有些家伙居然把征婚广告登到《南方周末》上去了。如果一场婚姻的双方都来自富豪之家,议价能力旗鼓相当,就好像兵强马壮的美帝杠上了财大气粗的欧佩克,一般的市场理论即刻失灵,转而进入尔虞我诈的博弈论世界了。
豪门之间的联姻往往意味着巨大的经济价值,但是,与其说爱情带来了生意,不如说生意要用爱情来背书。资本市场上,高收益总意味着高风险,婚姻则无疑是这种情况下最畅销的商业险种。背负着高风险的商业合约总是需要更多的见证人。所以豪门间的婚事总要设法令人瞩目。
1991年,香港富商许世勋之子许晋亨与澳门赌王何鸿燊千金何超琼喜结连理,一连三日大排筵席,总耗费达2000万港币。婚礼所用鲜花、绿叶从荷兰及法国空运,由法国名家剪裁摆布,开支达300万。宴席酒菜也相当名贵,每桌费用达1.1万元。被当时上流社会称为"世纪末最隆重婚礼"。
鲁迅说"婚姻是性交前的广告",此言用到这场婚事上着实不虚。何家家财估计达二百亿港币,许家家财逾一百八十亿港币。寻常A股上市企业合作,尚且要租个酒店,搞个"新闻发布"、"签约仪式",此二家豪门联姻,2000万的"广告费"自然更是九牛一毛。婚宴除却广告作用,也能充分整合双方家族的人际资源,方便商业拓展;婚礼前后媒体轮番炒作,展开"公关攻势"也是题中应有之义。用时髦的术语说,此次营销战役已经超越"广告公关",打通"线上线下",乃至"整合营销"的全新境界了。
反观08年许晋亨和李嘉欣的婚事,虽然也算是风光大办,但规模与许何联姻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其实李嘉欣在美貌资本的套现方面也有些手腕,多年来倒卖各路富豪所赠房产收获颇丰,可与赌王世家相较仍是判若云泥。许家家长许世勋曾多次被问及这桩婚事,或含糊其辞,或沉默无语,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一桩合作尚未公布就让董事会失望透顶,还上哪去要天文广告费呢?
何鸿燊曾在采访中直言,"从第一日到最后一天,都没欣赏过他(许晋亨)"。此话当然是在许何一拍两散之后,这也揭示出豪门联姻的吊诡之处:为了世家和企业的利益最大化,个人往往要被迫做出牺牲-双方家长的牺牲尚在其次,婚姻当事人的牺牲首当其冲。
博弈论最著名的案例大概是"囚徒困境",两个囚徒如果同时否认罪状,可以达到博弈的最优解。但是由于他们都选择了增加对方风险、减少自身风险的决策,而最终导致了一个对他们彼此都不利的"纳什均衡点"。"囚徒困境"的含义在于,如果人们的选择可以对其他人的福利状况产生影响,自利动机会让他们倾向于不那么有利于博弈全局的选择。
豪门的婚姻是一场典型的"囚徒困境"式博弈,联姻的收益归双方世家所有,婚姻的痛苦成本却由夫妻双方承担,每一次顾全大局的忍让都伴随着更深裂痕的产生。这样的博弈绝不可能存在长期的均衡点。一旦有新的"外部变量"注入这场博弈,就会导致脆弱的短期均衡彻底瓦解。
在一场婚姻博弈中,引起博弈结果变化的"外部变量"经常被称为"小三"。具体到这场婚姻,"外部变量"就是杨其龙和李嘉欣。
在此不必再对这场当年沸沸扬扬的八卦盛事添油加醋,如果说男人秉性中的花心是婚姻合同中最难避免的一类"不可抗力",那么何超琼房地产公司则是从一开始就把房子错误的盖在了举世闻名的许晋亨地震带上。这场华丽的豪门婚姻大博弈原本就不存在达到长期均衡的可能,"小三"们只是加速了短期均衡的瓦解,并促使这场博弈走向一个真正的长期均衡-离婚。
浪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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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赢 ★★★
和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