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一杯负责任的牛奶,有多难?

人类是唯一断奶后,仍然食用动物乳的物种。

约公元一万年前,人类从狩猎采集走向逐水而居,尝试驯化动物,获取肉、皮和劳动力,发现了牛奶这种自然界中接近完美的食物。

在食物短缺的年代,人们发现奶牛可持续产奶,牛奶不仅蕴含人类生存所需的蛋白质与脂肪,它富含的钙、维生素等营养物质,为人类生存发展提供了稳定高效的能量与营养;它灵活多变的特质,可与多种食材配合,制成丰富多样的佳肴。

牛奶食用史,也是一部人类发展史,它伴随着人类穿越洪荒岁月,在广袤大地上落脚,一步步走到今天。

牛奶的天然属性,决定了它的品质高度仰赖环境。牧草的生长、奶牛的健康、水资源的清洁度,乃至气候的稳定性,都会直接影响牛奶的产量与营养。

然而,气候变化正在加剧极端天气频发,干旱和降水异常威胁着牧草供应,高温热浪导致奶牛产奶量下降,碳排放压力进一步迫使这个古老行业必须重构其发展模式。

对于中国乳企蒙牛来说,绿色转型不仅是顺应全球发展趋势、响应“双碳”目标、践行“两山”理论的宏观要求,更是关乎企业如何守护牛奶品质的生命线,如何践行“点滴营养 绽放每个生命”的使命初心,如何引领行业在不确定性中构建发展韧性,实现商业价值和生态价值共生共荣的主动选择。

这是不容回避的企业责任,也是通往长期竞争力的必由之路。

种好一棵草

一杯牛奶的“责任”链路,需要从森林草原说起。全球人均每年乳制品消费量约为140公斤,增长的需求带来了产业的扩张。在巴西,约80%的被砍伐土地被转为牧场,成为热带雨林消失的主要原因。

摧毁森林释放二氧化碳、破坏生物多样性,奶牛养殖产生的甲烷、生产包装产生的二氧化碳进一步加剧气候变化,不负责任的生产带来一系列负面影响,给原本提供营养和力量的牛奶蒙上了阴影,一度成为欧美一些环保主义者反对牛奶的理由。

问题的核心不在于牛奶本身,而在于获取它的方式。

在北纬40~50度,是中国“黄金奶源带”,天然牧场铺展千里,自古以来,牧民逐水草而居,牧道歌声不绝。在与自然的对话中,游牧民族形成了“赶场”和“休牧、禁牧”的生态智慧,其间人类劳逸结合,牛羊得以饱腹,水草重焕生机。

蒙牛旗下牧场大都位于这些地区,也沿用了祖先“草畜平衡”的生态智慧,随着中国乳制品消费量的增加,企业也开始用科技拓展更多方式,打造现代生态牧业。

“黄金奶源带”与古丝绸之路相交,除了草原,还有一望无垠的沙漠。乌兰布和沙漠是中国第八大沙漠,年均83场沙尘暴让这里寸草难生。16年前,蒙牛旗下的治沙工程队踏入这里,决心利用其光照和水源优势,打造一片适合奶牛生长的人工牧场。

在与沙尘暴的一次次较量中,工程队用旱生乔木锁定流沙,用沙生灌木巩固阵地,用不同牧草品种相结合,用智能系统精准灌溉,实现遏制风沙、改良土壤、涵养水源的效果,打造出22万亩有机草场,紫花苜蓿、燕麦、秸秆、青贮等有机植物在这里蓬勃生长。

奶牛也成为生态系统的关键一环,它们的粪便经处理厂发酵,化作60万立方有机肥反哺沙地,改善土壤肥力,形成“三亩田养一头牛,一头牛肥三亩田”的闭环。

曾经寸草不生的荒滩上,如今连绵着220平方公里的绿洲,9800万棵沙生植物陆续在此扎根,狐狸、野兔在绿意中穿梭,乌雕与黑鹳掠过天际,未来30年约可固碳110万吨。

乌兰布和沙漠上的绿洲

不只在乌兰布和,蒙牛旗下公司还与矿业公司、地方政府合作,开展牧场矿山复垦项目、盐碱地牧场建设项目。以内蒙古托克托县为例,地处黄河“几”字弯的北岸,土地平坦,光照充足,本该是种牧草的好地方,但大片的盐碱地严重制约了农业发展。土壤pH值达9.0以上,春天泛白,夏天板结,雨后积水,种啥都难活。

蒙牛旗下现代草业团队,联合科研机构与专家通过土壤分化治理、节水灌溉等技术,试验种植耐盐碱的青贮玉米和牧草,利用根系改良土壤结构,逐步降低了盐分含量。

如今,托克托县5万亩饲草产业园种植着青贮玉米、苜蓿、燕麦等饲草,种植第一年重度盐碱地出苗率达30%以上、节水率30%以上。当地农民跟随牧场的脚步,将抗旱抗盐碱地作物引入田间,“种啥啥不活”的盐碱地,也成为奶牛的“营养厨房”。

养好一头牛

发展生态农业,不仅需要土地与作物的循环发展,还需要有对生命尊严的守护。蒙牛将动物福利融入生态链条,参考《世界动物卫生组织(OIE)陆生动物卫生法典》等国际指南,制定了《蒙牛动物福利政策》,明确蒙牛牧场端动物福利指导要求,用科技与人文的力量,让奶牛实现“吃好、住好、休息好”。

适合奶牛生长的温度为5~25℃,当温度超过25℃,奶牛食欲下降,产奶量减少10%~40%,产出奶的脂肪、蛋白质会有波动,奶牛疾病率也随之上升。

为了让奶牛有更舒适的环境,蒙牛给每个合作牧场配置了智能温控系统,全天候守护奶牛的舒适度,高温来袭,喷淋装置自动启动,风机制造凉风吹过牛舍;冬季则通过节能供暖系统保持温暖,并在线检测奶牛应激情况,及时发出警报。截至2024年底,蒙牛智能温控系统已100% 覆盖合作牧场。

2024年蒙牛升级发布《蒙牛奶源事业部牧场SOP升级指导手册》,看似是技术文件,实则像为奶牛量身定制的“舒适生活指南”,涵盖奶厅管理、犊牛饲养、营养调配、繁育优化、兽医保健和设备维护六大模块,手把手教合作牧场如何落地。

牧场还引入了“可视化看板”和“一场一册”模式,用数据化管理替代经验主义,工作人员能像查看体检报告一样实时掌握奶牛健康状态,增进牧场对动物福利议题的理解、升级牧场管理水平。

在饲料方面,蒙牛联合科研机构筛选23种优质青贮玉米种子,通过科学调整精粗饲料配比,既保障营养均衡,又减少饲料浪费。2024 年,蒙牛对120个牧场提供了配方优化服务。通过优化饲料配方和环境管理,奶牛的免疫力提升。截至2024年,64个牧场获评“国家兽药减量化示范牧场”。

蒙牛合作牧场质量审核

在重视科学配方的同时,蒙牛对奶牛口粮的绿色要求也同步提升。豆粕一直以来是奶牛饲料的重要组成部分,豆粕需求增加使得大豆种植扩张,也是南美地区热带雨林破坏的原因之一。

蒙牛2023年发布了《森林保护政策》,承诺力争在2030年前实现“零毁林”采购。在原料环节,蒙牛要求合作牧场逐步降低豆粕使用量,增加菜粕、棉粕等豆粕替代饲料的使用比例。同时,积极开展大豆原产地溯源工作,优先采购无森林砍伐风险的大豆。

2024 年5月31日,一艘装载巴西大豆的货轮经过一个多月的航行,自巴西抵达中国,船上装载的是中国首单经认证的“零毁林”大豆,由蒙牛现代牧业向中粮国际合作采购,为中国食品行业绿色供应链建设积攒了经验。

在保证奶牛“吃好生活好”的前提下,蒙牛努力减少对生态环境的影响,不仅能够降低供应链上游的环境风险,反过来保障了奶牛的健康,促进牧场的长期发展。

铸好生产线

一杯牛奶在生产环节上的绿色效率,最直观的体现就是智慧工厂。2023年5月,蒙牛在宁夏建成的首座全数智化工厂,通过搭建全系统、全链条、全流程、全自动平台,实现了全数智化运营。

这座工厂,实现了“三个一百”,即用100人,可以实现100万吨的年产能,100亿元的年产值,人均效能比传统工厂提高了20倍。而工厂办公楼项目较其他同类建筑能够实现降碳20%~40%,年降碳约2000 吨。

打造明星工厂的同时,蒙牛也在推进旗下工厂结合自身特点开展绿色认证。2023年,曲靖工厂连续三年获得零碳工厂认证,武汉工厂也首次获得了零碳工厂五星认证。截至2024年底,蒙牛所有自营工厂都已通过ISO 50001能源管理体系认证,覆盖率达到100%。

而在管理层面,蒙牛自2021年设置了涵盖碳排放、水管理、能源利用、绿色包装指标的“双碳”战略规划,包括2025年实现单吨乳品碳排放强度不高于165kg CO₂e/t、2050年实现范围全价值链碳中和的目标。绿色指标同步纳入蒙牛高级管理层年度绩效合同、中层管理人员绩效考核体系,以保证在战略决策和日常工作中充分落实环境要求。

乳制品是高度依赖水资源的行业,从奶牛养殖的饮水需求、饲料种植的灌溉用水,到乳制品加工中的清洗与冷却环节,水不仅是保障产品质量的基础,也是影响产业运转的核心资源。为此,蒙牛制定了到2025年单吨乳制品的耗水量较2020年下降6%的目标。

2024年,蒙牛组建可持续水管理专项工作组,将可持续水管理工作强相关部门纳入组织范畴,从自身运营水管理为起点,开始探索价值链可持续水管理工作,包括水风险识别和应对、供应链水管理、产品水足迹认证等工作,以回应利益相关方对蒙牛水管理绩效的期待,打造中国乳业可持续水管理标杆。

同年,蒙牛完成了1类工厂和2类产品的水足迹测算,实施了七十余项节水项目,确保在全球水资源压力日益增加的情况下,乳制品的生产能够尽量减少对水资源的依赖。

蒙牛武汉“碧水工厂”

穿上好外衣

   看似不起眼的牛奶包装,也是负责任牛奶的重要一环。它是连接牧场原奶与消费选择的载体,既守护着牛奶的新鲜,也传递着循环经济的智慧,让消费者每一次开盒都参与可持续生态的构建。

乳制品占全球食品包装总量的五分之一,对乳制品企业来说,包装不仅关系产品质量安全,关系环保和成本,也关系着企业绿色转型的实践深度,体现企业对参与包装污染治理的决心。

蒙牛成立了绿色包装专项工作组,制定“4R1D”包装设计策略,包括减少包材用量(Reduce)、促进回收循环(Recycle)、使用可重复利用设计(Reuse)、应用可再生材料(Renew)以及使用可降解材料(Degradable),逐步将环保理念融入产品包装的各个环节。

通过对包装纸盒、瓶子的原料采用、结构设计、标签呈现、油墨使用等进行减量和优化,实现减少污染材料使用、使包装易回收易再生的目的。

以特仑苏沙漠有机纯牛奶为例,包装盒体采用FSC认证的纸板作为材料,相较常规复合包装用纸,纸面采用无涂布层工艺;瓶盖则采用由甘蔗渣制成的植物基聚合物,经认证包装碳足迹减少19%。纯甄酸奶包装则通过对瓶子结构、标签呈现及阻隔方案优化设计,去除塑料外盖,减少塑料用量。经认证,每支产品减塑7克,碳足迹可降低16克。

蒙牛也在积极探索应用可降解材料,以解决少量包装组件(如吸管、小勺等)因难回收而造成的环境污染问题。2025年7月,蒙牛发布了“可海洋降解PHA吸管包装”,这款吸管材料由微生物发酵而成,在海水中可以完全降解。

PHA材料具有和PP、PE等合成塑料非常相似的性能,某些场景表现甚至更优,是传统塑料的高级“平替”。作为一项新技术,由头部企业创新应用,为行业提供可复制的解决方案。

同时,蒙牛还在通过多样的回收再生活动,提升员工和消费者对于绿色包装的认知。常温事业部将报废的PET瓶运抵回收工厂,通过处理PET材料后重新再生制成实验服,并发放至研发实验室与工厂的检验处使用。

益生菌品牌优益C连续两年携手公益组织,发起校服再生项目,回收PET 瓶制成环保校服,并送到多个省份乡村小学的孩子手中,向孩子们提供温暖的同时传递绿色循环理念。优益C升级后的环保包装,获得29.31%的减碳认证以及易回收易再生认证,28个优益C环保空瓶可以制成1套大山孩子环保校服。

环保瓶校服再生项目

2024 年,蒙牛在全国27个城市发起乳制品包装回收再生活动,参与人数近10 万人,成功回收乳制品包装约20吨。在“奶盒返航新生计划”中,蒙牛和合作伙伴构建了从消费者回收到资源再生的闭环:消费者通过爱回收智能设备投递空奶盒,兑换环保礼品;回收的奶盒经过专业处理,用于如笔记本、纸板箱等,实现“变废为宝”,让更多消费者感知到牛奶盒回收的价值。

一杯牛奶,映着千年炊烟,也映着碧草蓝天。

从游牧民族的皮袋到现代工厂的智能车间,它一路哺育文明,如今又在新发展理念的照耀下被重新注解:绿水青山既是牧场,也是市场;碳达峰、碳中和不只是国家叙事,更是每一滴奶的温度与责任。

于是,“休养生息”“勿夺其时”的古训,转化为如今草畜平衡成为生态牧场,精准监控的能耗参数,守护雨林的大豆原料,消费者手中的绿色包装……蒙牛正在携手产业链上下游,共同编织一张共生共赢的绿色生态网络。

让青山有价、绿水含金,也让人们拿起每一杯牛奶都在开启全新的故事,与更好的生活。

网络编辑:kuangy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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