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硬核的女性导演,选择去拍核恐惧题材
责任编辑:柴颖瑞
在凯瑟琳·毕格罗的电影里,安全从不是一种状态,而是一种幽灵般的幻觉,而她的新作《炸药屋》则讲述了一场幻觉的崩塌。
影片一开头的题记,似乎已然奠定了其架空的基调:“冷战结束时,全球大国一致认同,减少核武器数量,世界就会变得更和平,那个时代已经结束了。”

在现实的动荡之外,影像层面的核恐惧却再度被唤醒。从《碟中谍8》的AI核危机,到《炸药屋》无源的核威胁,这种议题的复现,像一枚从沉睡中苏醒的定时炸弹,毕格罗敏锐地抓住这种心理,让18分钟的倒计时成为终结世界的心跳。
毕格罗不是第一次拍战争片,但这是她第一次把战场设在国家的中枢神经。继《拆弹部队》的战地真实、《猎杀本·拉登》的权力迷宫之后,《炸药屋》把镜头对准那群坐在屏幕前、操控国家命运的人:总统、将军、顾问,他们被困在一个自行运转的机器里,像是被自己制造的系统反噬。
这是一部时代电影,也是一部症候电影。它讲的不只是核危机,更是信任与权力之间那条濒临断裂的线,不客气地说,它或是我们这个年代的《奇爱博士》。

电影《奇爱博士》剧照
01
从冷战的幽灵到当下幻影
一枚无源的核弹向美国本土发射,18分钟后即将击中芝加哥,千万人的生命危在旦夕。
相比凭空虚构出的核噩梦,它更像是半个世纪前冷战电影的幽灵回声。
影史上这样的创作并非少数,甚至出现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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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赵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