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面前,一个“自负者”的选择 | 记者手记

“但他就没有觉察到政府或者供销社方面的态度有隐隐地发生变化吗?”我很想知道,在一切尚可挽回之际,置身漩涡中心的人究竟是如何理解他周身正在卷起的风暴。

责任编辑:钱昊平

立亭合作社“总社”曾在萧县杜楼镇八庄村村委会办公,2023年案发后,办公室彻底荒废。(南方周末记者蒋敏玉|摄)

立亭合作社“总社”曾在萧县杜楼镇八庄村村委会办公,2023年案发后,办公室彻底荒废。(南方周末记者蒋敏玉|摄)

“我17岁那年,姑老爷对母亲说:‘亭眼眸无神、身小力单。他若安分守己,勉强谋生总可以的,但想飞黄腾达,恐没那个福分!’”

2025年10月中旬的一个阴雨天,我在臧家后来居处的纸箱堆里,找到了写有这句话的半张白纸。臧立亭出事后,除了公安调取的证据材料,剩下的公司文件、废旧纸张都被他的女儿们归集到一处,摞在了客厅一角,几乎占了半面墙。(详见《南方周末》报道一个“明星”合作社的陨落:涉农资金互助进退二十年

臧立亭是个什么样的人,到萧县之前,这个问题曾一直缠绕着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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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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