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富 | 但路还是在那里的：纪念李天命老师
纵使外行没有兴趣又没有需要懂，都无损科学的价值和可信性。此中关键，在于科学有科技、有科技产品；但哲学没有“哲技”、没有“哲技产品”。
责任编辑：刘小磊
李天命（1945-2025），1968年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哲学系，后获美国芝加哥大学博士学位。他于1975年起回香港中文大学任教，讲授分析哲学和数理逻辑，专精思考方法与人生哲学，直至2005年退休，从教长达三十年。其著作甚丰，代表作《李天命的思考艺术》(1991)累印逾七十版，被视为香港批判思维的经典；他将其主要著作统称为“哲道十四阕”，已出版的包括《哲道行者》(2005)、《从思考到思考之上》(2002)、《破惘》(1996)及《语理分析的思考方法》(1981)等。此外，他也出版过收录六十首诗篇的《寒武纪》(2007)，展现其理性之外的文学才情。
2025年11月26日，李天命老师去世了。他是美国芝加哥大学的哲学博士，又在香港中文大学哲学系任教三十年，于是媒体报道，多说“哲学家李天命”如何如何。只不过，李天命是一个“哲学家”吗？他教过的，不要陷于言辞之争——不争字眼，让给别人；重要的是指出什么是什么(what is what)。
而今问题在，李先生走过一条什么样的路？
学者之路与智者之路
从前，哲学在人类社会的精神
登录后获取更多权限
校对：吴依兰
欢迎分享、点赞与留言。本作品的版权为南方周末或相关著作权人所有，任何第三方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否则即为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