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20090720)

■ 奥巴马重返祖先土地

奥巴马总统7月10日在加纳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这是他在成为美国首位黑人总统之后首次访问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

奥巴马夫妇在阿克拉踏上红地毯对非洲人而言是个动人的时刻。这位全世界最强大国家的领导人是一位非洲移民的儿子,他的妻子米歇尔则是被运到美国做奴隶的非洲人的后裔。

奥巴马在离开意大利之前说:“我们之所以前往加纳,部分原因在于加纳已成为运转通畅的民主国家,选出了认真对待反腐工作的总统,还取得了显著的经济增长。”

■ “范跑跑”返原校任教

四川大地震时弃下学生自己逃跑的都江堰光亚学校老师“范跑跑”范美忠,停职1年多后回校任教。范美忠透露,学生对他没有另眼相看,“学生们都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校长卿光亚在报道中仍为范美忠的行为辩护,认为“他在行动上没错,只是说错了话”。

吴伯雄 张靓颖 对唱

7月11日晚,中国国民党主席吴伯雄作为重要嘉宾观看第五届两岸经贸文化论坛文艺晚会时,即兴上台与歌手张靓颖对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把晚会推向高潮。

邢质斌退休后首度回应媒体

近日传出央视新闻联播主持人邢质斌退休,得到其本人确认。有媒体人士以是否“退休不退职”描述其状态时,她说,“这话不完全准确,我是台里的老人,受党培养几十年,台里有活动需要我做些具体事情,我当然是义不容辞。至于以后还会怎么样我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呢。”

■ 阎政平 老人为何砸车

7月9日晚,兰州市74岁的退休语文教师阎政平站在南滨河路金港城小区北门前的斑马线上,手中拿着砖块,只要有车辆闯红灯经过,老人便会用砖块砸向违章车辆。老人称,一些司机在斑马线上无视行人,他此举就是为了教训这些违章司机。据不完全统计,当晚被老人砸中的车有30辆左右,有人为老人的行为喝彩叫好,也有人认为老人行为合情但不合法。

■ 摩洛哥赛福原爱单打首冠

2009年国际乒联职业巡回赛摩洛哥站,福原爱首度夺取巡回赛女单冠军,并成为单双打两项冠军得主。白俄罗斯名将萨姆索诺夫轻取男单金牌。

福原爱目前正经历职业生涯的低潮期,横滨世乒赛遭遇惨败的她,急需一项冠军荣誉来挽回声势和提高自信。摩洛哥赛福原爱一路过关斩将,最终获得个人职业生涯首个巡回赛冠军。

■ 杰克逊喜爱的黑猩猩将成富翁

迈克尔·杰克逊生前宠物“泡泡”将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黑猩猩。据伦敦《明星日报》报道,杰克逊的律师近日致电“泡泡”所在的动物中心的饲养员,称杰克逊的遗嘱中提到了它,它将得到200万美元。

90年代中期以前,“泡泡”和杰克逊形影不离,跟随主人周游半个世界,据说还能惟妙惟肖地模仿“月球漫步”。在杰克逊的“梦幻庄园”,它和主人同桌吃饭,它的床就在杰克逊的房内。杰克逊甚至允许宠物和自己共用卫生间。

逝者

■ 罗伯特·麦纳马拉

主导越战升级造成生灵涂炭而遭千夫所指,差点万劫不复的美国前国防部长罗伯特·麦纳马拉,于7月6日星期一在华盛顿家里去世,享年93岁。从1961到1968年,麦纳马拉担任7年的国防部长,是美国在职最久的防长。越战的发生和升级都和他密切相关,有人甚至把越战称为“麦纳马拉的战争”。之后他担任了长达13年的世界银行行长,致力改善发展中国家的民生,他还曾担任《华盛顿邮报》董事长,后期也致力于推动核裁军。

任继愈

著名哲学家、宗教学家、历史学家,国家图书馆名誉馆长任继愈因病医治无效,于7月11日逝世,享年93岁。任继愈曾任北京大学教授、中国宗教学会会长、中国哲学史学会会长、中国无神论学会理事长、国家图书馆馆长,国际欧亚科学院院士、第4至8届全国人大代表。其在佛教研究方面的成就曾被毛泽东誉为“凤毛麟角”。他提出“儒教是宗教”的论断,在学术界引起震动。

 

尊严指数

每周一次对品格可疑言行的数字化观察,评分从1到100,让我们看看一个人可以低劣到什么程度。

上海市国家安全局7月9日证实,澳大利亚力拓集团上海办事处的4名员工因涉嫌窃取中国国家机密在上海被拘捕。其中包括该办事处总经理、力拓铁矿石部门中国业务负责人胡士泰。

得分34

据英国《泰晤士报》7月13日报道,美国国会众议院的一位官员12日称,美国前副总统切尼曾下令中情局(CIA)向国会隐瞒秘密反恐行动。这一隐瞒行为持续的时间长达8年之久。

得分48

潘建萍曾经风光一时,拥有4家公司,还是无锡市北塘区人大常委会委员,但是,她却以高息为诱饵,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达2.5亿元。近日,潘建萍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被无锡警方采取强制措施。得分 87

名人大讲堂

不是名人上课,是给名人上课

身后哀荣

上周中国学界不幸,两座巍然之峰垮将下来。一位是季羡林先生,98岁高龄;一位是任继愈先生,93岁高龄。民间有云,年过70古来稀,又云80岁以后是喜丧。两位先生驾鹤之事,虽然令人震惊,但也不算意外。

可以想见,季羡林先生与任继愈先生的身后哀荣会有所不同的。虽然学术贡献不相上下,但季羡林先生算是公众人物,而任继愈先生的名望不出学术界,恐怕这饰终之典比之季羡林先生是要有所差距了。这就是现代社会的生活方式之一。当然,真正的学者对此自然是无所谓的。相信两位先生无论是生前身后,都未必在乎这种东西。一个真正的学者即使因为某些事而在公众领域有了声名,那也是他未必故意为之、并且不甚在乎的。

或许我们可以把这种对待公众声誉的态度作为学者与非学者之间的界线,在线的这一边就是学者,而在线的那一边,自然就是余秋雨了——忽然想起来,以后余秋雨大师的身后事应该是如何的呢?比之不会留下故居与某些捐如不捐的图书馆的两位真大师,我等相信余大师的葬礼最大的可能当然会是哀荣备至、远迈前代,如果他含泪、假捐之外能够深自收敛的话。说不定会有人从尘封的书架上找寻出当年他的大作,再次捧读而泪流满面,也说不定书上尚有口红的旧痕。(江湖传说,小姐当时口袋中除了化妆品、卫生棉之外,尚有《文化苦旅》)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大家说起余大师的时候,就如同说起当年旧读的一本书,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与他曾经做过一些什么,只是全然没有了感情。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古人还有两句是抒发另外一种情感: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说这话的是注定留名千载的,因为他是那种抒发了性情之后的感悟。而后世照着做的人不是被世间遗忘,就是一杯酒之后骂名千载。

写两位国学大师的小文当中,是不敢用打油诗结尾的,倒是不妨试做挽联一幅表达一下敬意:驾鹤同归,白首相聚犹谈哲学梵语;世途再看,是非作伴多少不是东西。

(五岳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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