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梦空间》有没有科学依据?

弗洛伊德将梦比喻成烟花:绽放时只是一下子,但准备的时间需要很长。弗洛伊德对梦最为著名的解读是,每一个梦都是对愿望的满足。

责任编辑:平客 袁蕾 实习生 赵大伟

“我们可以让某人的梦变得更快乐,但是我们永远无法达到《盗梦空间》里的特异性水平。”黛迪尔·巴瑞特(Deirdre Barrett)告诉南方周末记者。

黛迪尔·巴瑞特是美国哈佛医学院临床心理学家,曾担任过国际梦研究联合会主席,这是一个国际性非营利性组织,聚集了世界上最主要的把梦作为研究对象的专家。他们出版的期刊 《做梦》(Dreaming)中发表的大量研究都与清醒梦有关。

电影 《盗梦空间》(Inception)的正片录制完成之后,华纳兄弟公司找到了巴瑞特和她的几名同行,拍摄了一部纪录片讲述梦的科学,这部纪录片将会收入到《盗梦空间》的DVD版之中。南方周末通过邮件对巴瑞特进行了专访,主题是:《盗梦空间》到底有哪些科学依据。

《盗梦空间》上映后,影迷对其“梦中梦”的解析层出不穷,更有观众绘制出详尽的解析图,对片中梦境的层级进行阐释。 (网络截图,请作者与本报联系)

国际梦研究联合会主席黛迪尔·巴瑞特在《盗梦空间》官方纪录片中,以专家身份对影片中的梦进行了解读分析。 (南方周末资料图片)

共享梦不行,共享清醒可以

在34年前发表的一篇论文里,美国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Daniel Dennett)预言,未来的某一天,人们也许可以做这样一种“翻译”:根据观察到的一个人睡觉时的生理现象来推测出他梦境的内容,比如恐惧、从高处坠落、吃到冷的东西,甚至是花12.65美元买了张去纽黑文的车票,却忘记放在哪个口袋里了。

那时候,科学家已经注意到人的梦境可能出现在睡眠时的“快动眼睡眠”(REM)——一个介乎深睡和浅睡之间的阶段。他们发现:以上下运动为主的快速眼动与报告中从地面捡起篮球然后投篮的梦境具有相关性;每个人都会做梦,声称自己不做梦的人只是记不得了而已。

丹尼特进一步猜想,梦的研究人员未来将会获得一种技术性的爱好,它“能够影响、指导、改变梦的创作过程,让梦停止、重来甚至是改变呈现的先后次序,阻止或扭曲人对梦境的记忆过程”。

这与电影《盗梦空间》(Inception)的设想如出一辙。只不过电影导演克里斯托夫·诺兰将这项技术用在了黑暗的一面,他让剧中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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