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永远是活生生的
老冯病后，这个心愿再次被提起……老冯的展览最终在他去世的当天开幕。
责任编辑：马莉
老栗和我很多年前就想给老冯做个展览，但做展览需要钱，我们曾经对一些有可能出钱的画廊和人推荐过，但都没引起别人的兴趣，最后给老冯做展览就变成了一个搁浅的心愿。老冯病后，这个心愿再次被提起……老冯的展览最终在他去世的当天开幕。
老冯的大名叫冯国栋，因为从认识他起就叫他老冯，所有熟悉的人都叫他老冯，“冯国栋”只有在论及他在早期当代艺术中的地位时才会用到。
认识老冯大概是1988年前后，老冯不过40岁，可老冯的牙已经七零八落得像60岁，那时我年轻爱笑，看见老冯的牙就笑，问老冯，老冯说是和女人亲嘴儿亲的，我就笑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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