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革命”年代的革命性读物

如果说,我在阿多诺那里看到是忧郁和冷峻,而在萨特这里读出来的却是热情奔放。作家刁斗说,萨特这个人猛一看比较装,是作秀,但他一辈子每件事情都如法炮制,那就不能叫装了。或许这就叫做大真若装?

责任编辑:刘小磊

赵勇,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著有《大众文化的辩证法:法兰克福学派的大众文化理论》、《大众媒介与文化变迁:中国当代媒介文化的散点透视》、《书里书外的流年碎影》、《抵抗遗忘》等。 (沈木槿/图)

《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以下简称“手稿”)是马克思26岁写出的东西,而我在将近26岁时才培养出一些读它的能力,且一读一学期,实在是有些惭愧。能把手稿读一学期,是因为夏之放老师为我们专业的六个研究生开设了一门手稿解读课。夏老师很会讲课,而课讲得差不多时,他就给我们散发香烟,我们也就进入到烟雾缭绕的讨论之中。这种画面在今天的大学课堂里恐怕再也看不到了。因为我们虽然还在讨论,但烟雾缭绕的讨论早已成为违规之举。手稿能够在我的思想结构中扎下根来,与那半年的特殊“熏陶”不无关系。那应该是1988年。

手稿面世后,启发了相当多的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像弗洛姆、马尔库塞等等。我后来能在“西马”的法兰克福学派那里、萨特那里稍稍用功,很可能与手稿对我的影响存在着一种隐秘的关系。手稿新版出来后我买了一本,甚至还买了它的英文版,这大概都是德里达所谓的“马克思的幽灵”在作怪。

博士生阶段自然是读过许多书,但朱学勤的《书斋里的革命》大概可算作对我构成冲击力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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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方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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