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跳镣铐舞的王蒙与赵一凡先生商榷

《这边风景》完稿后中国发生的剧变,令王蒙收起了稿子。收起这篇稿子后,他迅速变形,开始其另一种写作。我看到了他的基本人生态度,作识时务者,作与时代合拍的人。这真的没什么。我只想说,这样品格的人绝难成为深度反思的人,不可能是民族的思想家、顶级文学家。

责任编辑:朱又可

读赵一凡文《王蒙的“中段”》(《读书》2014年1期),对文中一些观点实难苟同,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赵一凡说:“在我看来,老王特殊性有三:一、他在巴金去世后,已成为中国文学的最大存在,即声望最高,作品最多,经历最曲折。二、老王与诺奖无缘,窃以为与其红色履历有关:生为少共作家、文化部长,他与中共血肉相连,关系密切到登堂入室,名列中枢。我预测老王领奖之日,不仅打破陈规,也是中国终被西方承认的标记。……三、澳门大学汪应果教授称:王蒙创作主题,即‘反省20世纪中国革命’,其反思强势来自其‘革命主体身份,所以他最有资格,也最具深度’。此说中肯。”容笔者逐条分析。

其一,如果赵君说,他认为巴金和王蒙是中国当代最优秀的作家,我不会反驳,这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但他说的是“声望最高”,声望乃众人造就,非一人所能托举。

其二,赵君说,这位红色履历的作家获得诺奖是中国终被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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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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