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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霞:人螂大战 | 台上台下
有一次,大白天里,又见蟑螂,我心慌意乱之下,抽起桌上两张纸巾包住它,一时错手连纸带螂从十几层楼掉了下去,心有余悸地趴着栏杆向下看,纸巾随风飞舞,蟑螂在旁一起下坠,后来兵分两路,蟑螂落在六楼花园处,那两张纸巾倒像东方不败似的,仍旧在空中飘来荡去。后来一想,不对,阿螂会不会顺着水管又找上门来? -
高原尖兵和“魔鬼都不愿去的地方”
战友眼中,次罗布是当之无愧的高原尖兵。训练时,他总是唱黑脸;巡边中,排在第一位的他,机警得像匹“头狼”。 “阿相比拉”,在珞巴语中意为“魔鬼都不愿去的地方”,这条线路全程有两百多处危险路段,巡逻一趟需三天两夜。 戍边八年,次罗布累计参与巡逻六十余次。这两条包含两百多处危险路段、37处悬崖、20条悬梯、十多条冰河和3座高海拔雪山的巡逻路,他走了四十余次。 每一次巡逻归来,他们都会受到英雄般的礼遇。连队里留守的战友会争相接过背囊,帮忙清洗沾满泥巴的衣物和鞋子。食堂里备好了热腾腾的火锅,桌上摆满食物。这是连队不成文的规矩,巡逻战士回来,必须吃上一顿“团圆饭”。 -
“轮椅上的律师”和他的华裔新娘
一路走来,戴维遇到了太多阻力,他在求职时也遭遇歧视。正如他所说,即使在美国,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残障人士的潜力。 2024年,他迎娶了美丽的妻子丹妮。他们的故事还登上《纽约时报》,激励了众多网友。 总有人能找到各种理由不雇佣残疾人。他们可能会说,“抱歉,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因为我们找到了更聪明、更有潜力的候选人”。这样一来,歧视就被掩盖了。 “资金是个难题。”戴维提到,公立学校预算有限。通常学校都愿意为学生提供全方位支持。但是,如果有家长为重度残障学生要求极其昂贵的服务时,学校会感到棘手。甚至有些家长会威胁起诉学校,认为他们没能真正照顾到特殊需求的学生。 -
路阳:时间在《刺杀小说家》宇宙里真实流动
“可能每一部电影的结果确实影响我们下一次创作的环境。但我还是希望能够更集中、更聚拢一点儿,想得少一点儿,只想怎么能把这事情做好”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一位尼泊尔记者的追问:我们又推翻了政府,然后怎么办?丨国际
2025年9月,尼泊尔爆发的抗议活动和骚乱,是尼泊尔近年来最严重的社会动荡。1997年-2012年间出生、成长于信息时代的“Z世代”年轻人,是这一轮抗议的主力。他们与君主制被推翻后的尼泊尔共同成长,见证了它的积极变化和发展,也承受了17年里13次政府换届的混乱。 作为一名尼泊尔公民和记者,萨贾娜试图向我们解释这场骚乱背后的深层困境:骚乱是尼泊尔推翻君主制、建立联邦共和国后一系列问题的总爆发,它看似偶然,实则无法避免。但骚乱不是问题的答案,甚至可能进一步影响问题的解决。 在萨贾娜看来,悲剧已然发生,在怒火烧出一地灰烬后,生活该如何继续?国家该走哪条路?这些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又是必须回答的问题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雪藏多年的豆瓣小组,和“父母皆祸害”困住的一代人
曹阳觉得,需要改变的是原生家庭,而非自己,继而找到了不向前走的理由。发现可以向前走改变生活时,大把时间已被浪费。 吴寒霜认定,如果外人无法理解她被父亲猥亵的痛苦,她就难以与此人打交道。大多数男性被排除在社交圈之外。 冯海同不断缩回狭小的壳中,也拒绝做父亲。他不愿将伤害传递给下一代,让孩子再走一遍他的来时路。 曾经时髦的原生家庭决定论,如今正遭遇新一轮反思。心理学者们提出,不断怨恨“父母皆祸害”的人,反而困住了自己。 -
对话路内:在很多历史的关口,没有什么你情我愿、不情不愿
有一天我忽然想通了,我乐于承认自己是工人作家,反正要再说我是青春作家我也认,青春多好啊。 “你到60岁呢?”“肯定随心所欲,希望大家不要骂我。” 系统化的培训可以提高普遍能力,但也容易出现过度工具化的倾向。现在有一些评论(好评差评),都是把文学作品当生产工具在对待,这是不大好的,看着内行,其实外行。 -
历史学家王赓武:“我的一生,到哪里都是外地人”
我的一生到哪里都是外地人,不能算本地人。我生在印尼,长在马来亚,后来到澳大利亚,都是外来人。我曾经在香港工作,也是外来人,不是香港人,所以我对“外来人”的概念很强。 东南亚内部非常复杂,如果把它看得简单化,就容易带来误会,所以要有很多国别研究专家。要跟东南亚建立良好关系的话,对每个国家都要有深度的了解,要有专家跟他们来往,官员也要了解他们。 美国还在想办法控制中国,不完全接受现在的新局势,美国希望中国走错路,或者俄罗斯、中亚那些地区走错路。 -
国货国漫联手,在南京路走向世界,晨光打开了新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