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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成“世界最大垃圾场”:谁来“清扫”,谁来埋单?
据欧洲航天局空间碎片办公室统计数据,自1957年人类进入太空时代以来截至2025年7月23日,太空发生破裂、爆炸、碰撞导致碎片化的事件超过650次。 在外太空制造垃圾,就如同在玻璃房子里互相扔石头,最终这些碎片会威胁到每一个人,没有任何一方能够幸免。 太空碎片治理还面临“信任赤字”的问题。一国追踪微小碎片的能力,往往与其监视他国卫星乃至导弹的军事感知水平紧密相连,一旦透露这些数据和能力,无异于暴露国防底牌。 -
山西大同环卫工翻8吨垃圾找手表,当事人系深圳宝安法院工作人员?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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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击检查,你家有几台“一代神机”|青春扭蛋机
还记得21世纪初的手机大战吗?这10台躲过电子垃圾宿命的“一代神机”,哪一台封印着你的青春?最后那台能砸核桃的传说,有多少人懂?来评论区留下你的青春暗号。 -
金钱、垃圾和风险:尼泊尔的珠峰商业化冒险
多年过去,登珠峰已从探险运动转为一项成熟的生意。“那些装腔作势的人把登山界搞得乌烟瘴气。他们用钱和装备来代替技能和勇气,他们把登顶本身当作成功的标准……” 在喜马拉雅数据库中,截止到2023年12月,登顶珠峰的人数为6664人。“登珠峰全套服务约为50万元人民币。”登珠峰全套服务包括登山许可证费、营地服务、向导服务费、修路费、训练费、垃圾押金、装备费等。 据《尼泊尔时报》统计,目前已有超过300名登山者在珠峰上失去生命,其中多数死于海拔8000米以上的死亡地带。登珠峰的人都会做好“回不来”的心理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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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不分类也上征信“黑名单”?失信惩戒不可滥用
近来,在高铁上占座霸座、越席乘车、酗酒闹事等不文明行为引起社会广泛关注。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朱丽平建议,将不文明行为纳入社会信用体系,以维护良好的铁路交通环境。 对部分涉及铁路的违法失信行为进行信用惩戒,其实早有规定,不过只体现在铁路公司限制乘车一项。朱丽平代表的建议,可能是将这些行为纳入更大的全国性的社会信用体系,对其进行更多惩戒,以增加威慑力。 “社会信用体系”,对信用主体尤其是自然人的影响很广泛,因此,对哪些行为可以被列入信用信息,哪些领域又可以利用信用体系对信用主体进行评价或惩戒,要非常谨慎。2019年,时任国家发改委新闻发言人孟玮就表示,要防止失信“黑名单”认定和实施失信惩戒措施泛化、扩大。 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对提高社会诚信、降低交易成本有重要意义,但信用体系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往里装的筐,尤其不能成为对个人一切社会行为打分的表格。有些地方和部门,将行人闯红灯、地铁内饮食、垃圾不分类等都作为不良信息纳入个人信用记录。虽然这些行为可能不道德,但将其纳入个人信用记录,并没有充分的法规依据,是对信用体系的滥用。 -
“两极分化的印度”,“捡跑侠”难解垃圾顽疾
“酒店的地面就像镜子一样,可一出酒店大门,就看到一堆垃圾堆在路上。”小野觉得,是印度没有把钱花在“基建和穷人”身上。 政府的环境计划可能在中小城市还行得通,但大城市中现存的超级填埋场垃圾体量过大,很难被人工手段“消化”掉。 据印度媒体数据,全印度垃圾场工作人员大约有150万至400万,他们当中绝大多数出身低微,没受过像样的教育,也没有什么技能。 包括贝弗利在内的民众都怀抱着“清洁印度”的美好期待,但对于14亿人口、298万平方公里的印度来说,垃圾处理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
政府办马拉松,摊主开新店:淄博烧烤国庆“再拼一把”
嘴上说热度下来了,可是身体很诚实,单老板正在筹划一家新店,打算趁着“十一”开业。他的判断是,会迅速倒闭出清一批店铺,客流量仍然维持在较高的水平上。 “上半年是搞接待吃烧烤,下半年主要是去旅游景点转。”市民亓锋感到一丝欣慰,同时又有一些遗憾,“淄博毕竟不是传统的旅游城市,没什么好的景点”。 “感觉我的这个东西太超前,淄博烧烤的产业发展还不太能跟得上。”在疫情之前,创业者李国华就开发出独家产品“烧烤机器人”,但没想到在淄博销量惨淡。 书画摊主李东严格要求自己,过马路不闯红灯了,出门也不乱丢垃圾了,吸完一根烟,烟头一定要找到垃圾桶再丢。“注意个人素质,那么多外地人看着你呢,可不能给淄博抹黑。” -
竹筒奶茶不香了,卖几块钱的淀粉肠为何能横扫小摊?
买杯网红竹筒奶茶,在朋友圈里自拍晒个照,买了两三块的“垃圾食品”淀粉肠,年轻人大概率不会想与它合影,那很多人就纳闷了,烤淀粉肠、烤五花肉这类高油高盐的小吃,怎么就火起来了——这背后是对年轻人的自律生活构成的一种“反叛”。 “知道”(nz_zhidao)跟你谈谈,摆摊真的容易赚到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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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年轻人为啥爱上了捡破烂?
“捡破烂”又被叫作“Stooping”,起初这词是“弯腰,俯身”的意思,现在更多指的是“把废弃物品捡回来循环利用”的行为。宁波Stooping的发起者陈大树表示,捡拾这个动作更代表一种姿态,“我们捡拾其实就是在惜物,不要造成太多的浪费,让旧物的价值利用到最大化”。对于爱捡垃圾的年轻人来说,一个人的“垃圾”其实是另一个人的“宝藏”。 -
我在疫情管控区清运医疗垃圾:近万人手,还是不够
环卫工人有时候会被城中村分布复杂的巷子、需要步行上楼的“握手楼”弄得有点晕,曾庆怀印象最深的是背上的喷雾式消杀罐,“有五六十斤重”。 骆继宽特别提到了一个小程序“白云城管抗疫小助手”,提供上门收垃圾的下单服务,10月20日至11月27日,市民共下单了1639宗。 针对人手不足的问题,白云区城管局制定了相应的应急保障预案,要求各个镇街、各个保洁公司按照10人一组,准备两个梯队,形成应急保障队伍。 谢子杰明显感觉到,相比疫情暴发以前,生活垃圾在明显减少,专项垃圾则变得更多,“最高峰的时候,我们白云区一天有110吨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