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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难尽”念高士 | 人来人往
多年来高先生不但对中西文化交流贡献良多,经他穿针引线而促成的文化盛事更不知凡几,例如抗战时期为协助赛珍珠推广中国戏剧到百老汇而翻译了老舍的《桃李春风》;介绍张爱玲跟夏志清相识;为白先勇翻译《台北人》担任导航手等,因此,高克毅不但“志高”气昂,更堪称“文化高士”而无愧。 -
张宪光 |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书信中的张爱玲和宋淇夫妇
张爱玲过着隐居而与世隔绝的生活,信是她与友人接触的方式,在她看来,写信似乎比见面更可靠,比交谈更自然,比小说更接地气。对读者来说,那些信件便是时间之海本身,原本晦默无声,如今我们穿过隐秘的时间隧道听到了那海的喧嚣和纯净。徜徉在厚厚的两卷书信的河流里,可以领会到友谊的湿度和温度,听得到那巨大的孤独和寂静。 -
专访电影《第一炉香》编剧王安忆:给张爱玲“填坑”,难在隐匿的东西太多了丨影视大咖谈⑧
《第一炉香》作为电影来说,这样的对话也许会有一些夸张。但是我一开始就在想,这个电影恐怕一定是一部有些“造作”的电影。 我的小说很少被导演看中,这方面我倒是比较轻松,《长恨歌》的经验告诉我既然已经把版权交给了影视界,就要接受误解,这个思想准备必须要有。 -
失落的1945——张爱玲“笔误”解谜丨云端
关于记忆和遗忘,心理学有很多说法。张爱玲在去世前一年留下有缺陷的记忆,是因大脑海马体损伤造成逆行性失忆,还是情绪性记忆的主动遗忘,至此已不是问题。当然,探讨其间隐秘非为“祛魅”,只为“还原一个更复杂的张爱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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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浮华褪尽,人比烟花寂寞
1995年9月8日,张爱玲于美国洛杉矶病逝,终年75岁。她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一位杰出作家,发表《倾城之恋》《红玫瑰与白玫瑰》《茉莉香片》等著名小说。她洞察人世沧桑,文字和知识是她独立自主的力量。今天,一起来重温这些细腻典雅的文字。 -
在救世军宿舍的日子丨人来人往
救世军宿舍,原来张爱玲也住过?忆起了那段不同寻常的日子,我不由得心底有点颤动,是在骇笑,还是偷偷地嗤笑?原来,在巴黎过日子,尤其是生活在救世军宿舍里,最早学会的两个法文词语,都跟介词 “en”有关。一个是”en panne”(音“昂班那”,意“失灵了”); 一个是“en grève”(音“昂格雷弗”,意“罢工了”)。 -
张爱玲为何把鸳鸯唤作鸭——读《唐大郎文集》札记之一
以张爱玲的聪明,不可能不识鸳鸯;她笔下另有深意,唐大郎未能悟出。 (本文首发于2023年1月19日《南方周末》) -
“每一个毛孔都是张爱玲、每一次呼吸都与之相关”丨记者手记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黄心村:张爱玲来到香港之后
过往两年她几乎一头扎进张爱玲的研究当中,如私家侦探般调查、还原张爱玲说过的话、走过的路,以及与她密切相关的人的一切,抽丝剥茧,无穷无尽,那种感觉夸张点形容,就是“100% 呼吸都是张爱玲,每一个毛孔都是张爱玲,很吓人”。 “我现在觉得,张爱玲来到香港之后才成为现在我们看到的张爱玲。同样的,我如果不来香港,不在香港大学,这本书也写不出来”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专访王德威:此汉学非彼汉学,小说是一种思维方式
如今,“中国研究”变成了世界范围内的显学。在这个关口重提“汉学”的观念,它应该代表比较积极的面向,意味着一个美好的憧憬。因此,不论是在研究的方法和内容上,这个意义的“汉学”都和传统定义的“汉学”不太一样。 小说不见得只是审美的问题,也不只是如何讲一个动听的故事,小说是思想的方式,是我们连接世界的方式。这个话听起来有一点点抽象甚至空洞,却是我自己非常切身的感受。 我的论述题目是《海派文学,又有传人》,将王安忆放在了海派文学的脉络里。结果王安忆回信的开篇就说自己不是海派,当然海派没有什么不好,可她认为自己就不是,和张爱玲也不像……把我这个作者直接怼回来了。 (本文首发于2022年9月22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