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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灰娃去世,留下“天真,高贵,自然的生命声音”
2025年1月12日,诗人灰娃逝世,享年98岁。 灰娃原名理昭,1927年生于陕西临潼,1939年入延安儿童艺术学园学习,1946年随第二野战军转战晋冀鲁豫地区,1955年初进入北京大学俄文系求学,毕业后分配至北京编译社工作。1972年,灰娃开始写诗。她出版了诗集《山鬼故家》《灰娃的诗》《灰娃七章》、自述《我额头青枝绿叶》等,曾获“柔刚诗歌奖”“中坤国际诗歌奖”等。 她在诗里写出嫁、哭坟,写水井、纺车,写《心上的清泉》《美丽忧倦的大地》。在《野土九章》和《祭典》里,充满了乡俗民风、人情世故、生老病死、节庆悲欢。她把这一切都叫作“生活样式”。 灰娃忠诚地守护早年所受的教育,笃信真实、自然和美好,道德与言辞上秉持“洁癖”;但在数十年的跌宕里,目睹种种颠倒的是非、信仰的崩坏、各种斗争与非人行径的上演,让灰娃生出巨大的恐惧,一度求解无门。“我很伤心失去的那些很有人情的、深意悠远的文化气息,我们中国人怎样看待宇宙自然、人、生命鬼魂;怎样度过一年中那些特殊日子;季节更替、二十四番花信风次第吹拂大地人间,这些神秘奇妙情境,先人们如何迎来送往它,又怎样地接待并且送上那些流浪者、乞讨者、五体投地朝山进香的圣徒?每当这种种时节,人们的服饰、仪容、举止无一不是关乎人文、文化及文明,难道这些都是万恶的四旧?必得砸烂铲除而后快吗?”对于往昔种种美好的丧失,她曾有刻骨铭心的痛惜。 写诗,成了灰娃自1970年代一个并非自觉的出口。每个字仿佛岁月凝结,又让读者感受到平静之下的岩浆。文学评论家谢冕称灰娃的诗风诡异奇绝,毫无师承,独此一个。灰娃却道,自己是无意中走到诗的森林、诗的园子里来的。她只是牢牢地记得那句:“宇宙神说:地上的路,你还没有走完,每个人必须走完自己的路,这就是人生。” 2020年秋,因新诗集《不要玫瑰》面世,灰娃接受了《南方人物周刊》的采访。采访中又一次触及到生活样式,她忽地直起身,“我的结论就是,人类永远依着美和善往前走。” 本文原刊发于《南方人物周刊》第653期,重发以示缅怀。 -
余秀华:稗子的春天
余秀华说,现在的她没有自我怀疑,所以无所畏惧。被问到“什么时候有过自我怀疑”,她答:“爱而不得。” “写时代的共振,引发共鸣,别人为此买单,这是一个商人该做的。艺术家要走在前面。”诗人刘年说,余秀华曾经为诗歌做出了极大的贡献,让当下的新诗被大众所知,“如果她能够继续把她的天赋发挥到极致,她会为中国的新诗正名”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说吧,稿费 | 封面人物
从而立之年到去世,鲁迅平均每年可以挣到16.8万银元,平均每月一到两万多银元。当时上海中学教师月薪50-140银元,小学教师30-90银元。一银元可买16斤大米,四五斤猪肉,6尺棉布 1957年,上海新文艺出版社出版了钱春绮翻译的三部海涅诗集——《诗歌集》《新诗集》《罗曼采罗》,单是《诗歌集》,钱春绮就拿到8000元稿费,当时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只有几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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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和诗歌谁的粉丝多?——“CCTV新年新诗会”现场
《一无所有》刚出来时,沙桐正在北广读书,当时宿舍、操场、教室,到处是一无所有,崔健是那个年代的偶像。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沙桐始终认为《一无所有》是首情诗 -
杨键说海子
中国新诗三十年第一件震惊人们的事情就是北岛说出了“我不相信”四个字,第二件是海子的自杀,他是朦胧诗之后中国的第二个诗歌高潮 -
新诗90岁,寿宴或葬礼
“中国诗歌死了吗?相比胡适和鲁迅,现在的新诗不知要好多少倍……” -
[文学]诗坛“论剑”史略
因为冬眠,“归来诗人”阴错阳差地来到了孩子们的年代,然而江湖已不再是那个江湖,前辈与晚辈用冰冷的眼光相互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