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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路午夜街头俱乐部
上海南京路以摩登、商业与繁荣闻名,有“中华商业第一街”的美誉。但与黄浦江对岸“上海三件套”和东方明珠构成的城市天际线相比,反而有些其貌不扬。一百多年来,天南海北的人们涌入这里,其中不乏野心勃勃的冒险家,更多是怀揣朴素梦想的普通人。 当午夜降临,南京路隐去白日的繁华,成为城市游荡者的栖息地。你永远不知道会在这里遇到怎样的人,可能是即兴而起的舞者、直播唱歌的路人、露宿长椅的求职者,也有见证十里洋场变迁的九旬厨师、目睹了许多欲望破灭的贷款中介、带着创伤寻求新生的年轻人。这里的路灯下、长椅上,有着平凡人的心声;擦肩而过的身影,似乎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人生。 这是上海一条商业街的午夜,也是宏大世界里一个复杂的切片。 -
《花漾少女杀人事件》关于人的欲望和极限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陈英:“爱”的重奏曲 | 意长意短
看剧时,我深切感受到意大利二十世纪诗人萨巴说的“生活在没有爱的欲望中的痛苦”。这是中世纪人都在反复诉说、不停实践的事,怎么才能在经历欲望的颠簸之后,找到平静的爱?每个人需要多久,才能理解爱的奥义? -
一个文科小镇青年死于大萧条时的欲望都市
“乐观主义者一定会绝望。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我不要紧”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略萨去世:一个作家最重要的才华是什么?
201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拉美文学巨匠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Mario Vargas Llosa)于当地时间4月13日在秘鲁利马逝世,享年89岁。这位以《绿房子》《酒吧长谈》《公羊的节日》等结构现实主义经典重构拉美叙事版图的作家,终其89载践行着“作家是为了写作而生活”的宣言。 2011年6月,略萨在上海塞万提斯图书馆接受了南方周末记者的独家专访。采访中,我们谈论了他对文学本质的终极思考以及对中国年轻作家的忠告:“作家本身的创作欲望就是他活着的一种体现。” 本文曾于2011年6月16日发布于南方周末App,原标题《作家不是为了谋生而写作,而是为了写作而生活——专访巴尔加斯·略萨》 -
王小鲁:史蜀君与琼瑶 | 电影法门
“我故事是假的,但情感是真的。为什么我的小说受欢迎啊?因为年轻人的爱不一定是三角、五角恋,不一定要死要活地说这么多话,但是那种疏远后的痛苦,这个过程中的体验是一样的。” 如果说台湾拍大陆题材片的行为里面包含了一种了解社会历史的意图,那么大陆琼瑶剧则主要不关乎知识,而关乎一种过现代生活的愿望。 1980年代的影人以他人的名义进行情感表达和欲望释放——“这是一个发生在台湾的故事”,仿佛这些欲望和声色就都不是由我所为,都完全经由他人发生,我似乎只是旁观者。 -
C罗,男人四十
对于C罗来说,他的四十岁显然既不属于“四十不惑”的贤者之境,也不属于中年危机的一地鸡毛。 DeepSeek说:“C罗的存在早已超越足球范畴,成为全球化时代体育工业的完美标本,一个由肌肉纤维、社交媒体算法和资本欲望共同浇筑的超级符号……” -
梅莎吉:“我们每个人都是魔鬼”
她将反复涂绘的摄影照片裱在塔勒丹画布上,拼绘出长着猿猴面孔的蝙蝠、树干状的女体和许多印着人眼的蝴蝶……整个画面如蜘蛛吐丝结网,将所有事物缠绕吞噬。“很多人看了都骂我太恐怖了”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蒲荔子:虚荣本质上是一种模仿别人的欲望
电影《魔鬼代言人》中,主演阿尔·帕西诺的一句台词令他印象深刻,“虚荣是我最爱的原罪。”他听到这句话如同看到一首好诗,“虚荣这个主题好像比较少人写,所以我想写”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张莉的2024年度好书
它是自我也是他者,它是欲望深渊,也是人性幽暗。 巨变附着在他们日常生活的肌理,附着在每个人的皮肤、血液,附着在人们的所见、所听、所感——巨变从不是忽然而至,它正以细微的方式抵达每个人的毛细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