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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寅 | 怀念胡明先生
学界读书多的人有的是,但像胡明先生那样出经入史,论文可以从汉魏诗文、词曲小说、古代文论直写到当代作家,著书可以从《南宋诗人论》直写到《胡适传论》《正误交织陈独秀》《瞿秋白的文学世界》,还与陈来元合译高罗佩的历史小说《狄公案》——如此广泛的兴趣和闳通的学识,并世学者中确实罕有其比。 -
92岁的建筑诗人说:我自由了,像鸟一样
阿尔瓦罗·西扎被称为“建筑诗人”,却常常在诠释作品时把自己排除在外,强调对场地和历史经验的尊重。他设计的建筑在“无我”之中与当地的地形、文化融为一体,通过时间的沉淀来实现空间的升华。 “西扎始终在提升自我要求,以独特的个人风格,创造超越时代却又不背离时代的作品。”与西扎合作五十多年的建筑师卡洛斯告诉《南方人物周刊》,“他有不断学习以及不断适应新现实的愿望,使他成为一个与时俱进并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持有批判态度的建筑师。” -
重阳节不只登高赏菊,还有专属美食
先是聚餐宴饮,接着登高作诗,还得骑马射箭,唐人这重阳节也是太忙碌了些,于是索性把重阳节变成了两天。这正是李白《九月十日即事》这首名诗的原委:“昨日登高罢,今朝更举觞。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看来大诗人肯定是重阳节累着了,以至于觉得菊花被连看两天都很辛苦。 -
“教育不是灌输,而是点燃火焰”的原创者是谁? | 引语调查员
虽然奥巴马也把这句名言归为“爱尔兰诗人叶芝”,但也没有说明出处,那么国内学界能给出“原始出处”吗? -
郑愁予诗中的别致美感,来源于他的中国情怀
多名同期诗人认为,郑愁予诗中的别致美感,来源于他的中国情怀。这或许解释了他为何如此频繁地出现在海峡诗会、两岸作家论坛等活动上,不仅做评审,还要发言、朗诵诗歌,甚至公开献唱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遇见伊朗人:商人、诗人和“刺客”
在伊朗的二十多天里,总会有人走过来礼貌地说“欢迎来伊朗”,然后提出三个问题:你从哪儿来?你叫什么名字?你喜欢伊朗吗? 最后一天,被问到第三个问题时,我能脱口而出:喜欢。我还能上哪去找到一个文化如此丰富、历史如此厚重,人却又如此矛盾、总是在思辨与摇摆的国度呢? 而且,从来没有哪一个目的地像伊朗一样逼迫我不断地在旅途中审慎地观察、小心地思考。 -
著名诗人郑愁予去世,享年9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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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出山:郑汴黄河段的节气表情(上)
悬河头。华北轴。百川口。万古流。 二十年前,人在盛年,当时蛮有信心把河南境内的黄河大桥走一遍的。现在我不敢说了——黄河大桥数不清! 2024年,我和诗人磊超小友不谋而合——打黄河的主意。这条大河之于我们,既熟悉又陌生,像小区里经常见面、为了礼节时不时还要热情打招呼的邻居一样。 故而选择从巩义的南河渡开始——从南河渡到开封的柳园口,大约一百二十公里。这一段有意思,人文故事精彩,举足轻重。这一段是用河与治河关键之处,曰“保障荥河”——黄河安澜取决于这里。这一段好风景,河带山砺,连接着黄淮海大平原,人烟辐辏,五谷丰登。 河之精粹与精彩,大致在斯! -
陈英:“爱”的重奏曲 | 意长意短
看剧时,我深切感受到意大利二十世纪诗人萨巴说的“生活在没有爱的欲望中的痛苦”。这是中世纪人都在反复诉说、不停实践的事,怎么才能在经历欲望的颠簸之后,找到平静的爱?每个人需要多久,才能理解爱的奥义? -
吐鲁番:沙漠绿洲双城记
暮色中,火焰山褪去赤焰,化作一片温柔的赭红,吐鲁番此刻又恢复了它西域的身份,诗人的豪情、交河的剑痕、高昌的诺言、柏孜克里克的泪痕,在文明交汇的熔炉中淬炼成独特的纹路。 千百年来,面对人世沧桑,这片沙漠绿洲将自己拆解再重构,经历道道轮回,如今正重新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