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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号的爱情陷阱:老年人深陷“互联网弟弟”
马凯观察到,一个来自福建的瑞东弟订阅号团队,最巅峰时,每天收到至少四百个打赏,预计一天收入高达两三万元。 有一次,弟弟发来消息,称自己来到了姐姐的城市,看到一个像姐姐的背影,发现不是,很失望。姥姥安慰,“傻瓜,你失望什么,我也在想你”。 调研时,彭华茂询问受访的老年人,老年人还需要爱吗?绝大部分回答,需要,大部分是孩子的爱,当然还有异性的爱。 -
和心智障碍者成为同事
最让我惊讶的是,双马尾女孩在吃完饭后对我说:“姐姐我吃好先走了,您慢用。”随后端起自己的餐盘,用纸把桌子擦干净,椅子推进桌下,离开了。 -
张蔷:我从未离开
2022年夏天,《乘风破浪》第三季播出,张蔷成为一群姐姐中的异数。节目进行到选歌、组队、抢人等戏剧冲突强烈的环节时,张蔷在一边端着高脚杯喝酒,不紧不慢的,说“总会进到一个队里。”谢娜形容她“蔷姐一个人来参加晚宴了”。 但她不是散漫,至少在目前的几次公演舞台中,她每一次出场都贡献了足够精彩的表演。声音一出,便将三十年金嗓子的威力展露无疑。她的声音未被因岁月蹉跎,倒映射出时光磨砺后的亮色。很多观众不知道,从2019年到2022年,张蔷马不停蹄的出了近10张专辑——几乎超过了大部分歌手这三年发布的单曲数量。这批专辑类型丰富,音乐新潮,无一不昭示着张蔷这些年的进步,准确的说,她从未被时代甩下——当然,她对此毫不在意。 三年前,我曾在北京与张蔷聊了近四个小时。她有问必答,直接且干练,跟她回答的内容比起来,连嘴里脆生的京片子都显得有些软糯。采访的最后,她说:“迪斯科一直没有离开,就像我一样。”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我的姐姐》中两个不同问题:重男轻女Vs亲丧后成年姐姐对未成年弟弟的监护义务
实际上有两个问题。重男轻女是一个。如果父母不幸去世,成年人姐姐/哥哥对未成年人弟弟/妹妹的监护义务是另一个。并不是说用成年人姐姐与未成年人弟弟来制造性别上的“冲突”,第二个问题就可以转化成第一个问题。难道角色换成成年人哥哥与未成年人妹妹,问题就成了重女轻男了吗?又如果成年子女与未成年子女是同一性别呢?有人觉得电影的解决不过硬,觉得原帖的结局姐姐卖了两套房子(弟弟也是有份的)走人、弟弟被农村家庭收养更解气,真是既法盲又狼心狗肺。如果觉得这是对重男轻女的“报复”,那是灵魂的扭曲 -
《我的姐姐》:温情包裹的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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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表现的是女性的软弱妥协吗?
安然这个角色有些两头不讨好,一部分观众不能理解她最初的决绝,另外一部分则不能认同她最终的“软弱”。但这个角色恰恰寄托着主创对当下女性议题的态度:纠结于问题的历史根源于事无补,不如搁置争议,面向未来。 -
作为人的女人,作为女人的人:阎连科笔下的“她们”
“像我母亲姑姑那一代,她们是‘不得不这样’的一代。但到了我姐姐这一代,她们是‘可以不这样,又不得不这样’。到了她们的下一代、我的孩子这一代,她们很多的理念不是‘我不得不这样’,也不是‘我可以不这样,但又不得不这样’,而是‘我就是要和你们不一样!’” (本文首发于2020年7月16日《南方周末》) -
去世多年,她的微博留言从未间断过……
悼念的意义,更多的是使我们从失去中意识到拥有,珍惜仍然还在身边陪伴着我们的人,以及生命的美好。 今天看了《青春有你》,有个小姑娘特别像你。 春天来了,你的家乡武汉慢慢地也好起来了。 马上零点了,我要去睡觉了。 我想剪个短发,你这个长度的,感觉会很有气质。我存了很多你的美照。 姐姐,早安。 …… -
武汉民间捐赠者:一个护目镜的故事
当天有更大的医院来向我们求助,我非常不好意思地问,能不能先匀一个护目镜给社区医院。医生姐姐很爽快地答应了,这意味着她失去了保护眼睛的护目镜,而我们还需要一位志愿者,在接触两个医院疫区的基础上接送这个护目镜到社区医院医生们的手上。 -
网恋诈骗的7大“温柔陷阱”
一位世纪佳缘网的客服姐姐悲伤地告诉我,每天接到十来个诈骗投诉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