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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趣事 | 云间夜话
他治疗产后顽症——产妇没有奶水更有本事,简直药到病除!但他开出的那张“秘方”却看得我一头雾水:鲜葵菜若干,牛鼻若干,炖汤,连服一周,乳涌如泉。 -
两只松鼠 | 云间夜话
“没尾巴”像是听得懂屠夫的判决,浑身觳觫不已,抖得像我们人类打摆子一样……翌日一早,笼里居然又多了一头松鼠,赫然就是“没耳朵”!它俩安静地偎着。“没耳朵”偶尔舔几下自己的老婆,始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 -
新嫂燕球丨云间夜话
我们之所以每次都要看做燕球,因为每次都可以抢先尝一只,快活得嗷嗷叫。她把鱼丸做得大如乒乓球,甚至网球那么大,最后开水锅中氽熟,洁白晶莹如雪,入口嫩滑如豆腐,毫不腥膻而鲜美无比。 -
洋葱狮子头丨云间夜话
这里还有一个窍门乃外界忽略,那就是配料中必须放“荸荠细丁”,荸荠,上海人叫“地梨”,北方又叫“马蹄”的,古巴只能买到罐头的,姑妄充数。至于油条丁,古巴没有,但当地的油馃子可以代替。必须炸硬了,红烧,收汁。外硬里嫩的狮子头才可口。 -
庄稼地丨云间夜话
尽管在小区受尽白眼,但一到庄稼地,就像厄尔巴岛的拿破仑回到了法兰西,满耳是此起彼伏的招呼声——“老谭!”“谭爷!”更有叫“谭爸爸”的。 -
童养蟹轶事丨云间夜话
现今阳澄湖最顶级的蟹就是从“娃娃”抓起——童养,从小定终身。 -
口琴队丨云间夜话
这“口琴甜”迥非人间之甜,它凭空而生,蹈虚而长,没有载体,无声无臭,古人认为香蕈一类的都是“无根而生”的尤物,“口琴甜”应该也是,它轻盈缥缈,蕙质兰心地翱翔在齿颊,瑶池生津而蓝田生烟,是你呼吸与铜簧片“密接”的产儿,只可惜它不能保持很久,通常吹几下,然后吸烟能让你“甜”上三四口,如同手摇发电机…… -
“抢饭包”的兄弟丨云间夜话
那些残羹余汤的不可抗,一如骨头之于狗、鲜血之于鲨鱼的不可抗,于是几乎不可遏制地和他们一起抢,一起舔。事实上早就馋极了,第一口舔上去,真是琼浆玉露,天上人间,舌面突然会接触到一种柔柔的侵略性的“瘫痪美”,所有味蕾刹那间集体“暴动”,饿极的我几乎把整个脸都贴了上去,腮帮子妥妥地刮满了残羹。 -
盐官一夜丨云间夜话
老人是干什么的,没人知道。外婆后来的说法是“土地公公现身救难”,这似乎搞得有点太大。反正那天看“钱江大潮”,头沉眼涩的我一点都提不起精神来,管他什么“丁字潮”“一线潮”“回头潮”,只见千军万马过来,又千军万马地过去,不过尔尔。 -
砌个烟囱吧丨云间夜话
如同治水之道,自古就是“疏”与“堵”之争,而在治污之道上,西方和我们一样最开始的思路都是“封堵”或者“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