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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勇:关于三部电影的回忆
在我二十几岁的那段光阴,安迪一直静悄悄地注视着我的忧伤,不张扬,不耀眼,作我青春时代梦中那朵朴素的奇花。 -
作家刘亮程和他的《本巴》:回到乡村,重返童年
每当麦子长出来的时候,白发又白了一层,你是觉得忧伤还是喜悦?古人会觉得忧伤,但我觉得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一棵树长得快腐朽的时候,你也达到了人生的目的,树木和人类在某个瞬间同时感到生命的衰老,这就是万物有灵。 (本文首发于2023年8月24日《南方周末》) -
淘宝能改账号名直呼重新做人,年轻时的网名为何那么“忧伤”?
年轻人的第一个网名主要有两种风格:一种是“悲伤逆流成河”,一种是“狂拽酷炫碉炸天”,而他们网名的变化其实也是其人生的成长。 “知道”(nz_zhidao)跟你谈谈,网名的进化史。 -
因凡特:与哈瓦那的漫长告别
历时八年酝酿,“拉美文学爆炸”中的遗珠、也是其中最具实验性的作品《三只忧伤的老虎》,终于被译介到中文世界。古巴作家吉列尔莫·卡布雷拉·因凡特也由此进入广大中国读者的视野。这位文字游戏大师以语言实验和双关语著称,将哈瓦那的夜生活打造成纸面上流动的盛宴。 对粗俗的赞美,对流行文化的狂热,再加上桃色风流的点缀,与红色古巴格格不入。创作该书前后,因凡特开启了四十年流亡生涯,成为20世纪动荡的革命年代又一鲜活注脚。 -
普鲁斯特:我忆故我在 | 封面人物
《追忆似水年华》流露着迟暮的忧伤,但对读懂它的人来说却又振奋人心,因为哀叹中深藏的恰是它的反面,是对人生、生命的强烈欲求和留恋……并非谁都能成为普鲁斯特,但也许每个人都可从“追忆”中获取升华,留住“似水华年”。 -
蛙池乐队:我不拒绝踏进这条河流
“‘工厂’‘东莞’并不是他们真正的特质,能借‘他人他事’转达真实的忧伤与呐喊才是蛙池最牛的地方。” -
书人茶话 | 金陵生小语
我们会为失恋的故事落泪,却经常对争取自由的抗争无动于衷。人生便是如此。只有体验的珍贵,才能让人倍感失去的悲伤。我们都有过爱的经历,咀嚼过失恋的忧伤,若从来没有享受过,也便不会感觉失去。 -
沈腾:我们有时笑得越开心,心里其实越慌张
“我们很难寻找到快乐,所以比别人的忧伤或悲伤多一些也是自然的,这是我们这个工种带来的。” -
范晔致三只忧伤的老虎:为了最迷人的斑纹
二十年过去,照片上的苏门答腊虎早已经褪色不见。当年一起办社团的小伙伴们,也都风流云散,不知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出于某种幸运,我很少离开这个园子。偶尔会担心母校在奔向世界一流大学的高速路上,还能不能继续成为濒危动物的乐园。已成过河卒子的中年人竟也有一点点忧伤。一九九九年的老虎,不知何时还能再见。 -
读历史真能满足你的功利需求吗?
一段时间以来,有一件令我时时感到忧伤和恐慌的事,那便是发现自己的阅读能力和阅读效率似乎正急剧下降,包里面总是放着几本书,天天带来又带去,而要读完它们却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