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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我本是高山》陷争议旋涡:“传记片难拍”其实是个世界性难题丨快评
这并非中国电影独有的现象,同样的桥段在好莱坞电影中早就出现过,围绕着“少数族裔”“LGBT群体”的“身份政治”早就缠绕美国文艺界多年,以至于每部电影都要耗费美国人大量精力讨论“是不是给了特定身份的人足够多戏份”“特定群体又是否被丑化”,弄到头来好莱坞每次公布新片资讯,坊间都会调侃“主角的肤色早就定了”,同时送上搞笑的主角P图。 -
洪常秀电影里那些抵触现实的文艺中青年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2022文化原创榜·榜单
2022年,世界动荡,疫情曲折,重重考验之下,中国文化的原创表达,依然迸发出倔强的生命力。无论书籍、电影、剧集,还是综艺、文博、直播短视频,文艺创造的平行世界,建构生活的大千镜像,透视公众的精神世界,抚慰个体的心灵安顿。 2022文化原创榜可谓这个平行世界的精华版,在这个独特的空间,我们为代表性的文化品类进行年度画像,为以“怀旧”和“AI”为主题的文化现象勾勒素描,其中有过去二十多年的流行文化遗产,也有正在改写未来的人工智能。在这里,我们也将持续观察中国文化现场,鼓励原创力量,记录文化进程,对抗时间流逝。 (本文首发于2023年1月12日《南方周末》) -
吴京黄渤等5位电影人获“全国中青年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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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电影讲不流畅一个故事,可以用艺术气质来补救吗?
《风平浪静》的缺点是故事,优点是演员表演以及文艺手段的使用,这样的分裂,也是犯罪类电影将来要完成的弥合——如何用新的形式把一个故事讲得更加精彩可信,让观众首先沉迷于故事,然后再去欣赏创作者的个性与艺术审美。 -
默片解说员:电影的注脚,时代的切片
辩士,正是东西文化融合的产物。由于早期西方默片内容与日本文化差异较大,辅助观众理解电影的“辩士”便应运而生。继承着日本文艺基因的辩士制度,将日本传统欣赏习惯与西方电影无缝对接,老百姓自然喜闻乐见,辩士也随之成为大众偶像。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2020年第25期) -
“这次是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不可抗力”——疫情冲击下的中国电影业
疫情之下,中国电影业正面临史无前例的冲击,影院门户紧闭,影视产业百工待举。受到冲击的,既有大企业、大明星,也包括抗风险能力较弱的行业基层群体——小制片公司、普通演员、文艺片导演、后期制作小工坊。 -
如何面对一部“看不懂”的电影 ——七问《地球最后的夜晚》
电影《地球最后的夜晚》上映后引发了热议。这是青年导演毕赣的第二部长片,讲述中年男人罗紘武回到离开多年的故乡凯里,难以忘怀的人和事再次浮上心头。在“一吻跨年”的宣传方案下,这部电影的预售超过1.5亿元,首日票房高达2.6亿,远超出普通文艺片的市场表现。 -
汤唯也救不了《地球最后的夜晚》,这部文艺片的营销“体面”吗?
很多观众看电影就是图个轻松,你不能强按着别人的头说,你得看点深刻的文艺片;更不能站在审美高地上,指责给《地球最后的夜晚》差评的观众是“审美水平低”。 “知道”(nz_zhidao)跟你谈谈,《地球最后的夜晚》的营销“体面”吗? -
韩国导演李沧东的电影观
午后秋阳斜照凤仪门,飞檐翘角的影子在平遥古城西大街上渐渐拉长。2000年,导演贾樟柯在这面城墙上拍摄电影《站台》,片中的小城文艺青年弹吉他唱歌,没有观众。 沿西大街东行数百步是平遥电影宫。1950年代,这里是平遥柴油机厂。贾樟柯电影《站台》曾在柴油机厂礼堂取景拍摄。如今,礼堂外墙上“鼓足干劲”的标语依稀可见,礼堂已变成平遥国际电影展红毯拍照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