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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苡|年轻时交上的朋友就是不一样:忆陶金、章曼苹夫妇
那时唐若青已经有未婚夫了,也是剧团里的,家里给订的,可她喜欢上了陶金。有一场宴饮狂欢的戏,台上弄一只烧鸡,这是平时吃不起的,每次她都撕下一只鸡腿来给陶金。陶金就把鸡腿留着给章曼苹吃。 -
杨苡:回忆颜家人
枬生是我去西南联大那年赴美留学的,颜伯父出任驻美大使,带她一起走的。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次我要回船上到昆明去,是枬生姐妹俩坐家里的车一起到码头送我上的船。虽然是送别,我们的心情都不坏,我去联大,她将赴美,都是开始新的人生啊!什么离愁别绪的,一点没有。谁知一别四十年。一见面我们就拥抱到一起,大哭不止。枬生说,真像是一场梦…… -
翻译家杨苡的最后岁月:比起成就,她更在乎她的生活
“对大多数人来说,到了那个年纪,经验会整个遮蔽天真。”余斌用杨苡的译作《天真与经验之歌》来形容她晚年的状态,是天真与经验的奇妙混合,“她有天真的底色”。 “杨先生有很多理念可能是来自于巴金,新文学,但是生活习惯、待人接物很多都是来源于她母亲。这个可能有点矛盾,一个立志要做觉慧的人,她自己后来是这样地(看重家),好像有点冲突。” (本文首发于2023年2月9日《南方周末》) -
杨苡:给巴金、大李先生写信
“那天他口袋里鼓鼓囊囊装满了碎纸片,说是我写给他的信。他还说,我主张信是不必保存的,似乎是解释他干嘛要把信给撕了。他在空空无人的街道上把碎纸片抛掉,我没有什么不高兴,过后我们就继续说话,还是以往的话题,一样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