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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救援队含泪拒绝夜间水域作业:冒然涉险生死难料,自身安危同样重要
在夜间水上救援过程中,应秉持“救援人员自己优先,其次是队友,最后是被救者”的安全管理原则。 -
洪水突袭京津冀:北京遭遇140年来最大暴雨
8月2日,经过抢修,房山、门头沟部分重点受灾地区通讯信号已恢复。失联家属微信群上也陆续标注为“已获悉安全”“安全,有直升机送物资”“已获悉,当地正在撤离”。 最新情况是,8月2日上午,一名从邻省赶往涿州的民间救援队队员称,只要有救援队所在地相关主管部门出具的介绍文件,在救援现场同样管用,“镇一级都可以”。 在涿州市中心文化广场附近,一家饭店正在义务接纳受灾群众。负责人刘姐说,她让人拿着大桶去还未停水的地方接水,供水的人家不收钱,刘姐蒸的包子、馒头,同样分文不取。 截至8月2日,河北陆续启用7处蓄滞洪区,完成转移群众84.74万人。永定河洪水水头在8月1日夜间便已抵达天津市武清区邵七堤站,目前水流流速平缓。 (本文首发于2023年8月3日《南方周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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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支民间救援队前往涿州,但卡在“邀请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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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地震:巨灾面前“人人可为,更应人人能为”
地震生命救援的专业要求很高,投入成本也非常高昂,参与国际救援行动还要面临更大的挑战。近十多年来,中国民间应急力量通过参与国际救援不断成长,国家相关部门也越来越重视应急慈善的发展。此次土耳其地震发生后,中国约有17支民间救援队、近600人前往灾区,是中国民间应急力量最大一次规模的国际救援行动。 -
荒野山区如何救命?一支英国山地救援队如是说
2021年11月,4名地质调查人员张金榜、杨敏、刘宇、张瑜在云南哀牢山殉职。后认定殉职原因主要是长时间爬山导致体力消耗过大,事发区域出现瞬时大风、气温骤降等原因造成人体失温。失联事件发生后,各方全力搜救,共投入八千余人次,动用直升机十架次、无人机五十余架次。 除了野外科考调查,近年来,在甘肃白银越野赛等多起户外活动中,也曾出现人员遇险的救援困境。 在中国户外应急救援体系里,地质调查救援和户外运动救援分属不同的系统——前者由地质调查局及其设在各地的野外工作站等单位协调处理,后者则更多依赖于消防和民间救援队等。201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应急管理部挂牌成立后,各方应急救援力量由应急管理部门统筹协调。 而在户外运动起步更早的国家,户外应急救援体系是如何运转的?南方周末记者近日采访了有74年发展历史的英国凯西克山地救援队,希望域外经验能为中国户外应急救援的发展提供借鉴。 (本文首发于2022年1月6日《南方周末》) -
汶川地震后,规模最大、代价最高:河南洪灾检视民间救援队
“除了从事水域救援的,山地的、骑摩托的、公司组织的、退伍老兵或是热心人开车前来的,这一次都来了。” 卫辉全城撤离的救援现场,李林遇到一支向他寻求帮助的救援队,这支救援队将马达装在了救生艇上,却不知应该怎样发动马达、调整挡位。 并非所有名为“蓝天救援队”的队伍都被蓝天救援队体系认可。在洪灾救援现场,就有许多正式或非正式注册的社会组织称自己为“蓝天救援队”。 受访的民间救援队队员均表示,自己平时参与救援、日常训练的费用,多由自己承担。因此民间救援队是否会走向死胡同的疑问一直挥之不去。 (本文首发于2021年8月12日《南方周末》) -
快评|数百支民间救援队驰援河南,展现志愿救援力量
自发而来的民间救援队为协助救灾作出了巨大的贡献,这是社会的宝贵财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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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救援队在卫辉
蓝天救援队是中国民间的公益紧急救援机构,成立于2007年,此次在河南救援中发挥了很大作用。7月26日,南方周末记者跟随了广东省蓝天救援队在卫辉开展救援,他们一行六十多人,卫辉当天水位依旧很高,救援队的任务是帮助城区内的被困居民撤离。 -
暴雨下的乡村灾情:老人被困屋顶,救援难以到达
由于老君堂村距离汜水镇很近,因此村上的年轻人大都到镇子里工作定居,留在村中的人口以老年人为主,许多村民没有智能手机。 老君堂村北部紧挨黄河支流汜水河,几条南北走向的山脊从村中穿过。在7月20日暴雨中,汜水河出现倒灌,而地处洼地的村子无法及时将水排出,“东西夹击”。 一民间救援热线已登记了40至50条老君堂村的求助信息。目前救援队无法从郑州市区赶到老君堂救援。“现在不单是汜水河(涨水),郑州的每一个十字路口都是一米多深的水。” 为了让水流顺畅而不直接冲塌房屋,村民冯帆上楼前打碎了一楼玻璃。夜间,她带着家人和邻居一行9人来到屋顶,点起一个小火堆寻求帮助。她接通南方周末电话的第一句是:“喂?是救援队吗?” -
洪水下的民间救援队
应急管理部门成立后,民间公益救援队与政府应急力量联系越来越密切,他们常参加政府部门的联合演练。据南方周末记者采访了解,目前大多专业应急救援队,都会辅助当地应急部门进行人员转移和搜救。 他们参与救灾主要提供灾后过渡期的应急保障,物资里有棉被、粮油等物资,还有锅碗瓢盆。但基金会、公益组织没有资源和能力承担大面积的重建,田里的稻谷只能等待政府统筹救灾,下拨种子、化肥,弥补一定的损失。 (本文首发于2020年7月9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