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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诚谈《消失的她》:我从来不谄媚什么
“经济下行以后,观众的观影频次是降低的,以前实在没事就去电影院吹个空调,现在大家已经不愿意进行那样的消费行为了,所以进到电影院里的意愿和动机就非常重要,这个电影一定得是大家出来有得聊的。” “我觉得商业只是一个表象,最重要的还是对世界、对人理解的问题,是对这个世界由表及里的穿透,只有把这些认识得比较全面、深刻,才能具备所谓的商业性。” -
通关后,他们在香港街头为张国荣献花
那一段路,出租车开了很久,泡泡以为他不认识路。没想到,司机说,自己看过张国荣的所有演唱会,将他们送到后,分文不收,“我就是想让你们看看香港的夜景”。 因为疫情,香港特区政府限制公共娱乐活动,在家看电视的时间更多了。无法出国旅游的日子,她们常常在本地出行,“去看他以前拍过电影、MV的地方”。 -
《怒火·重案》:依旧“尽皆过火,尽是癫狂”
“每天都在学习和认识多一点电影,希望从电影可以找到自己的世界,与观众有共鸣的空间。” -
悼念黄宗英:苦恼人的微笑
她写过一点回忆赵丹的零碎短文,基调依然是光明的,譬如《快乐的阿丹》,她也写过各行各业的许多“先进”和“典型”,甚至拼上性命去认识、了解那些她完全陌生的人的事业和生活。 但是,令后辈写作者们最困惑不解的是,她似乎完全避开了她最熟悉的、和她血肉相连的一个群体——她和赵丹、周璇、王丹凤那一代电影人的命运与悲欢离合。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发现”张爱玲|出名要趁早,但对她来说,晚一点也没关系
对张爱玲作品的“出土挖掘”,在1980年代的中国是相当普遍的现象。改革开放后,现代文学史上一批被埋没的作家相继被重新“发现”,沈从文就曾戏称自己是“出土文物”。“先是郁达夫,接着是沈从文、徐志摩和周作人,再接着就是张爱玲了。” 《郁金香》的出土、2007年《色,戒》电影的上映、2009年《小团圆》的出版,形成了21世纪头十年的“张爱玲热”。与前几次相比,这一次“张爱玲热”,让读者认识到了存在一个“晚期张爱玲”。 -
认识电影分级制:救救孩子!
分级制度生成,是电影产业和规制电影力量博弈的结果。电影产业的存在意义和目的是盈利,如果不受任何管制,制片业几乎肯定会竭尽所能地满足观众的观影快感。 -
认识文化测试标准:盯紧好莱坞!
文化测试的重点得分构成,主要集中考察合拍片中资本、人才和景观的本国贡献。有的国家比较强调题材的本国来源,比如英国;有的看重语言的本土构成,比如给法语对白影片的积分鼓励;有的特别重视环保方面的贡献,比如德国。 -
认识高勾连电影:创造宇宙不容易
漫威不仅IP众多,还通过《复仇者联盟》找到了某种勾连关系。这种勾连的厉害之处在于,在时空关系上,超级英雄不仅能在自己的时空里独自展开,也能在漫威宇宙里来去自如。雷神这个来自神话世界的人物,也能和绿巨人、美国队长、黑寡妇和钢铁侠这些八杆子打不着的英雄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
认识高概念电影:说到底还是“商业为王”
高概念电影极力避免的,就是需要观众平心静气,可能得动用意志力才勉强看得完的状况。 -
认识落跑制片:离开舒适区
落跑制片的终极目的是钱。但在制片过程中,也不能为省钱而落跑到和创意完全不符的国家。创意和成本,始终是落跑制片面临的持久拉锯。双方势均力敌,往往容易催生好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