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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人请全村人吃年饭:回馈桑梓,增进“我们”的身份认同
我们都有各自的小家,但其实,我们都是一个大家庭的成员之一,我们都是“one of us”。原子化与碎片化态势日渐加剧的乡村地区,人家越来越活在“我”(I或me)的世界里,越来越远离“我们”(we或us)。这个意义上,祭拜共同的祖人,无疑会提醒每个人往后要重视“我们”。 席间的座次也有相当的讲究,年龄打散,家族分开,鼓励混龄、混家族而坐。其目的在于,全村230余人,很多人常年在外地工作或学习,很多人一年到头见面的时间也就春节期间的十天半月,很多人相互之间不认识、不熟悉,在一起混坐,一定程度增加每个人认识新人或交到新朋友的机会,这是很棒的事。 -
作家张大春:在父辈与子女之间,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反抗
每一代不同的年轻人,可能都有他自己对于追求一种独立性跟个别的identity(身份)的认同。 老实说,比较起整个时代赐予我们家族的故事,我的才学,或者说我的想象力是远远不及的,事实永远是最glorious、最灿烂的。 -
在“黑暗剧场”里,起舞的机器人和孤独的孩子
“在这个成人无法理解的世界里,迷失的孩子们紧紧抓住爱的信号,即使它们来自机器人,即使他们知道它们是人造的。” 青春期的躁动与戾气不时搅动剧场里平静的气氛。少年们用清澈的嗓音喷出大量粗俗的谩骂。性、婚恋、暴力、死亡、身份认同,围绕这些大问题的讨论,并不因主角是孩子而有所遮掩。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格丽克逝世:她的诗有超越创伤与丧失的力量
美国当地时间10月13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诗人露易丝·格丽克逝世,享年80岁。她毕生都狂热迷恋“包含了私人的选择、密谋的诗”,迷恋能鼓励读者参与其中的亲密声音,坚强地面对自我的梦想与幻想。她的诗歌具有超越创伤与丧失感的力量,正如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所说的,露易丝•格丽克具有“不易错辨的诗歌声音,以简素之美使个人存在获得了普遍性”。本文首发于2020年10月露易丝•格丽克刚获诺贝尔文学奖后。 “格丽克的写作不是冷战风格的政治化,而是个人的政治,她的写作回到了对人的身份的认同。这是一个关键,她笔下的女性,无不都在寻找自己的声音。”最早将格丽克引介入国内的译者范静哗指出,美国诗歌传统中私人化写作的兴起,包括西方女性主义的兴起,是格丽克多年来屡获重要殊荣的背景。 -
乡村教育,在故土上生长丨记者手记
许多农村孩子,自幼接受的教育是对城市与工业的歌颂与向往,对自己生长之地,缺乏深入体会和留恋。经济上的匮乏可能还会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自卑,精神上也在流浪,无所依归。乡村教育,能在多大程度上使他们获得身份认同与自尊? -
私家车如何塑造中产日常生活
多年来,学者张珺目睹不少人在买车方面受到的“同辈压力”,汽车不仅成为他们人际关系和社会活动的必要出行工具,同时成为他们传递财富、地位或身份认同的媒介。 私家车的普及表明,虽然轿车仍是确认个人成就和向上流动的标志,但人们对于拥有轿车的愿望不应简单地解释为“工具性的,目的是获得社会地位”。比如,中国人和美国人在购车考量中都很看重家庭需求,只不过在表述上很不一样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无间道》上映二十周年:时代剧变,许多事情找不到答案
刘健明身上那股个人之力无法撼动命运铁拳的悲哀,是超越时代性的。 身处不确定性中,也许我们都会有无法抽身的宿命感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41岁未婚妈妈,历时4年拿到生育津贴:“我从不后悔”
张萌争取生育津贴的四年期间,社会生育政策开始“破冰”——全国出生人口逐年下降、生育率不断走低、老龄化程度逐渐加深,这些变化给类似张萌的单亲妈妈们带来了转机。 “我生孩子、养孩子,还得偷偷摸摸申请应有的权益?很多妈妈状态不好就是因为首先她们不认同自己的身份。” 研究表明,有幼儿的单身母亲报告抑郁或焦虑症状的可能性是有伴侣的母亲的两倍,特别是在面临经济、社会逆境时,合适的社会支持相当重要。 -
斋月、逾越节、复活节:巴以冲突在节日中蔓延
今年4月,伊斯兰教的斋月、犹太教的逾越节(4月中下旬)以及基督教的耶稣受难日(Good Friday,4月15日)、复活节(Easter Sunday,4月17日),罕见地遇到一起,以色列的安全风险,正进一步加剧。 “在节日氛围中,以色列犹太人的宗教热情与民族主义情绪,也将到达高潮。” “基于血缘地缘和历史的民族认同,以籍阿拉伯人从情感上或者同情巴勒斯坦,但是在法律上属于以色列公民,认同以色列国家和政府的一切。”这种跨文化、跨国界的身份认同,一直困扰以籍阿拉伯人。 (本文首发于2022年4月14日《南方周末》) -
马特洪峰的魔力:“我和你们在一起,但我和你们不一样。”
“Strongenergy”,保罗马克用这个词来形容马特洪峰的魔力。采尔马特人对马特洪峰的崇拜不是宗教信仰式的,而是对大自然的敬畏和赞美;他们并不是匍匐在它的脚下祈祷,而是从它那里源源不断地汲取着灵感和力量。 这种灵感和力量让采尔马特人认同和坚守自己的文化身份,旅游业的现代化没有改变采尔马特人,而是采尔马特人把现代化融进了传统生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