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10)

对于主张猥亵范式的保守主义来说,自由主义对待传统价值的态度太过颠覆,对于主张新范式的女性主义而言,自由主义对待身份政治的嘴脸又过于保守,而色情文学呢,从头到尾都只是一根顺手捎来的棒子,人们拿着它互相招惹。

色情文学招谁惹谁了

王朔的《顽主》里有这么一个情节:仨雄性荷尔蒙过剩的家伙准备上街找“穿着体面、白白胖胖的绅士”挑衅,其中一个叫马青的兴冲冲站在大街中央对行人晃着拳头叫唤:“谁他妈敢惹我?谁他妈敢惹我?”一个五大三粗、穿着工作服的汉子走近他,低声说:“我敢惹你。”马青打量了一下这个铁塔般的小伙子,四顾地说:“那他妈谁敢惹咱俩?”

从马青的作为至少可以得出两个理论教训:1.招惹有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招惹的究竟是谁,以及你在傍着谁一块招惹;2.按照伯林“两种自由”的划分,马青式的“招惹”是“积极自由”而非“消极自由”,它不仅干涉他人的自由而且违背了密尔的伤害原则,因此必须受到“工人大哥”的管制。不过衰人马青的最后一句话却给我们留下了最大的悬念:一旦傍上工人大哥一块干积极自由的勾当,这事如何收场?这个问题有些离题,按下不表。

回到色情文学,它肯定是“招惹”了谁,不过怎么招惹的,以及招惹的究竟到底可能是“谁”,则并非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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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刘之耘 谢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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