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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千鹤子谈中国彩礼:“跨服对话”引争议丨快评
总之,上野之所以与国内舆论场的互动屡屡出现扞格,根本原因还是上野的言说与国内的舆论氛围出现了某种“错位”,乃至一而再地出现所谓“跨服对话”的问题。2023年的上野对北大女生发出了“女性主义难道还分三六九等”的疑惑,2024年的上野则质疑“彩礼并非女性主义”,这背后的成因类似,那就是双方对“女性主义”的解读错位了。双方的出发点虽然一致,却呈现出“同途殊归”的结果。 -
女性主义图书热了吗?这些女编辑知道
关注中文图书市场动态的读者会发现,女性主义图书已远远不局限于上野千鹤子的作品。 但所有接受采访的编辑都流露出一种危机感:女性这条线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 -
李晋 | 多年以后,努斯鲍姆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努斯鲍姆大胆肯定了近年来女性主义运动中的问责理念,认为尽管很多骚扰和侵犯事件早已过了诉讼时效,但让受侵犯者说出来仍旧有重要的意义 -
对话上野千鹤子:学术是弱者的武器
对生活在(中国)城市里的精英女性们,我的印象是:她们是作为独生子女被精心培养长大的女孩子。 无论多么强大的人,出生时也是弱者。而且总有一天一定会变成弱者。男性也不例外。女性时常陪伴孩子、老人、残疾人和病人,所以她们理解弱者,想象得到弱者的处境。 “女性主义的目标,就是将女性的经验言语化、理论化。”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格丽克逝世:她的诗有超越创伤与丧失的力量
美国当地时间10月13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诗人露易丝·格丽克逝世,享年80岁。她毕生都狂热迷恋“包含了私人的选择、密谋的诗”,迷恋能鼓励读者参与其中的亲密声音,坚强地面对自我的梦想与幻想。她的诗歌具有超越创伤与丧失感的力量,正如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所说的,露易丝•格丽克具有“不易错辨的诗歌声音,以简素之美使个人存在获得了普遍性”。本文首发于2020年10月露易丝•格丽克刚获诺贝尔文学奖后。 “格丽克的写作不是冷战风格的政治化,而是个人的政治,她的写作回到了对人的身份的认同。这是一个关键,她笔下的女性,无不都在寻找自己的声音。”最早将格丽克引介入国内的译者范静哗指出,美国诗歌传统中私人化写作的兴起,包括西方女性主义的兴起,是格丽克多年来屡获重要殊荣的背景。 -
日本“科学女性”为何稀少?
“从步入大学的那一刻起,性别歧视已在暗处悄然萌动。走进社会,性别歧视更是明目张胆地大行其道。”日本女性主义学者、东京大学社会学教授上野千鹤子在2019年东京大学的开学典礼上告诉新生。 -
一个男人决定开办“男德班”
一个男人追求男女平等其实有着充分的理由,因为一个压迫女性的社会,一定也在压迫男性。回望初始的遇冷,开办“男德班”的方刚依旧激情满满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高知女性就必须完美吗?从上野千鹤子争议说起
这样的言论看似是对上野千鹤子的维护,却还是暗暗将女性分成了三六九等。 上野千鹤子的著作《厌女》《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女性的思想》等摆在了这家书店进门最显眼的地方,以超级畅销书的姿态被展呈;而与她的书摆在一起的还有《离婚怎么办》《离婚了,如何共同抚养孩子》等这样的实用书籍。 -
虽“寸步难行”,印度单身女性却正在增加
“如今,印度单身女性仍然是社会的边缘群体,很多人依旧秉持‘养儿防老’的旧观念,被迫进入了婚姻关系。” -
诗人伊蕾:在80年代,她写下“你不来与我同居”
她在上世纪80年代写出“你不来与我同居”这样惊人的诗句,成为女性主义诗歌的先锋和“剑客”,也成为污言秽语的靶心。没想到一语成谶,她终其一生住在“独身女人的卧室”里,却也正如她的诗所描述的那样,终其一生,“无边无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