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0:54
温一壶月光下酒,品林清玄诗中的清欢|那年今日
林清玄,出生于中国台湾,祖籍福建漳州,是当代作家、散文家。作品《查塔卡的杜鹃》《和时间赛跑》《桃花心木》入选人教版、北师大版小学语文课本。星云大师赞他“文如流水,语似冬阳”,南怀瑾曾笑言“我的下册,就交给他写了”。 林清玄家境贫寒,为了生存连蟑螂都吃过。面对贫穷与饥饿,文字为他构筑出了心灵的理想国。他8岁立志成为作家,17岁开始发表作品,30岁时拿遍了当时中国台湾所有的文学大奖。 2019年1月23日,65岁的林清玄因心梗去世。去世前一天,他更新了最后一条微博:“穿过林间的时候,我觉得麻雀的死亡给我一些启示。我们虽然在尘网中生活,但永远不要失去想飞的心,不要忘记飞翔的姿势。” -
海上危机专家谈:“我们需要的不是排外战略,而是包容的战略”
印度原联合国防参谋长、退役中将谢卡尔·辛哈认为,冷战结束后,越来越多的国家经济提升、军事力量增强,世界力量平衡重心从西方转移到东方,进而带来了更多的大国竞争。“海上军事冲突的强度还会增加,并且将会继续”。 “我们(研究者)的工作就是预见‘不可预见’。现在,我们正在步入新的海洋秩序。为了防止无序,我们需要在无序中寻找秩序。”斯里兰卡原海军司令科隆巴杰说。 台湾孙文学校总校长张亚中认为,要建立两岸的军事互信机制,或者要预防跟管理两岸的海上军事危机,最根本也是最必要的方法,就是两岸必须有“政治共识”,“台湾方面应该重新再回到“九二共识”的立场”。 -
“老派少女”的饮食习惯里,是老台北的人情
这些老派少女的购物路线,以饮食经验为主轴、家族记忆为伏流,从厨房小物到人间菜场,从粥面粉饭到茶与茶食,象征老台北和旧时生活方式的情怀,“之所以会触动一些人,很可能是因为这个东西已经不存在了,已经在慢慢消逝中”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林文月:月皎皎兮入文林
“许多过往的人事欢愁, 必然是我亲身经历过、感动过、思考过的…… 如果这些文章偶然也能引起读者你的关怀与共鸣, 那么你便也是我无声交谈的对象”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木心致陈英德、张弥弥的一封长信:“我之狡猾为的是诚实”
(本文首发于2021年12月9日《南方周末》) 题记 这是最新发现的木心写给台湾旅法画家、评论家陈英德(1940-)、张弥弥(1943-)夫妇的一封长信,陆续作于1983年6月28日至1984年2月6日的大半年时间中。这封长信的字数多达八千余字,是笔者目前所见到的最长的一通木心书简。以下节选作于1983年6月28日的部分。 陈英德和张弥弥是木心文学与艺术上的伯乐,木心不只一次带着感怀在作品中称誉他们是从巴黎飞来的一对“天使”。当年,在茫茫人海中虽只是偶然的相遇,陈氏夫妇便敏锐地觉察到木心人生际遇及文学、艺术风格的多重独特性,而对其青睐有加。关于这方面内容,这一通长信就提供了新的第一手资料。 在文学创作上,陈氏夫妇给予木心积极的富有成效的影响。他们首先反复敦促木心恢复创作,使人生已步入晚景的木心重拾了写作的信心,并笃定前行。正如木心在信中坦陈的那样:“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这是你俩播下的种籽,如果没有你们这一席临别赠言,我是再也不追这只文学的‘兔子’了。”又因为两位的倾力引介,木心才得以便捷地结识痖弦等台湾文学界人物,并顺利地开辟出自己最主要的发表与出版的园地,也才有了之后在台湾掀起的所谓“文学狂飙”。 除了一般意义上的史料,信中所袒露出的木心彼时的心境和心态同样值得注意。振奋之中还有感激、反思,也有矛盾、困惑、惭惶与幽怨。在这些对朋友的真情流露中,我们看到了一个更为真实而丰满的木心。 感谢陈英德先生和张弥弥女士慷慨地提供了这些珍贵的书信。 【1983年6月28日】 -
朱西甯:真正的悲剧是善与善的冲突
除了自身勾勒出台湾文学的脉络之外,朱西甯先生和朱天文、朱天心全家同时是另外一个视点当中的台湾史。他们固然也是以作品的方式负载着,但同时是以他们的家庭故事、传奇式的人生在传递着历史。——戴锦华 朱西甯以他一人默默完成了台湾现代主义书写的实验。——张大春 张爱玲在他的小说中找到国人失去与错过的一切 -
就这样上语文课,多好!
台湾的国文考试,女儿考得满肚子火;在德国才一年多,女儿认识了文字、文学的迷人之处。 -
谢海盟:不想让它们消失
谢海盟直呼亲人的名字——天文、天心,在台湾招致了一些批评。她不认同,认为他们不是亲人,而是“文学同行”。 -
文学朗读的故事 台湾股灾时期的文化记忆
如果李白当年有录音,我们可以听见他那带着吉尔吉斯的外国口音,用豪迈的声音唱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君不见……”那是何等的感受? -
台湾文学作品中的第一女
在我的心目中,有“台湾文学作品中的第一女”之称的锺平妹就是坚毅卓绝的客家妇女代表。那天,71岁的她话不多,头发斑白,依然打着赤脚、拿着锄头在田里整地,唯一的保护措施是一双粗布手套。拍照时,她突然立正,双手握着锄头,仿佛对自然、土地甚至命运都充满了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