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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中的性争议:“咨询师没有任何理由和来访者发生性关系”
如果来访者是自愿的,在其他行业可能不是问题,但是对我们这个行业来说,它就是伦理问题。因为你可能利用了来访者对心理咨询职业的信任。 来访者感到自己爱上咨询师并不是错,但可能是错觉。咨询师需要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并将其作为咨询中重要的临床议题进行专业的工作。 最简单直接的解决方式,就是建立执照制度。拿到执照才能够做心理咨询师,然后接受国家和行业协会的监管。 -
心理咨询师眼中的吴谢宇:没有自我的敌意自卑者
心理学家阿德勒认为,最早的童年记忆会影响我们的人生基调。一直自卑的吴谢宇努力地过度补偿,但是内心却异常空洞。自卑感是在心理成长过程中没能建立自我的结果。因为急于优越于他人,没能踏踏实实地去成长。可以说,吴谢宇是没有自我的。 我们每个人在童年时期都难免会感到不同程度的自卑,但你可以选择通过自爱,最终成长为自己生活的主人,完成自我价值的实现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遭遇网暴后,我能怎么办?心理咨询师给被网暴者的建议
重要的就是让生活中的一些人知道你的经历,为你提供情感支持,为你提供对你这个人的鼓励和确立,帮助你去区分网上说的东西是胡说八道,那个不是真的你,通过这样的方式为自己建立一些心理上、情感上的缓冲。 -
心理咨询师杜洺君: 我相信人能借规律走出困境丨我信
电影《无问西东》里有句台词说,“我就是那个给你托底的人”。疫情三年,社会心理的支持系统是一张更大的网,用来托住整个社会的心理。 (本文首发于2022年12月29日《南方周末》) -
心理咨询师崔庆龙:我相信人们可以逐渐重建生活秩序丨我信
你会发现疫情后,大家状态的变化不会来得这么快,我们的心理节奏在匹配现实环境变化时存在着滞后性,尤其是安全感的恢复。 我们要敢于像从前那样去维护、重新创建自己的人际关系,甚至要更主动。在行动上和意识上要向着以前的自己回归,在一个人都有保留和保守的环境下,我觉得那些主动出牌的人会有更多机会。 当我们有一点点余力,感觉能为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我们可以试着去启动一些东西,在疫情之前,你想要做什么没有做,现在可以去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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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阳”了,为什么要晒朋友圈?
近期,在社交平台上“晒阳”已成为一种新趋势。有人认为,“晒阳”可以帮助他人消除恐慌,也有人认为能从中获得一种“参与感”。随着感染人数攀升,“病耻感”逐步被瓦解。资深执业心理咨询师崔庆龙提醒,可以晒但不宜调侃。 -
坐在对面那把椅子上的人 ——与心理咨询师漫谈
“我会建议他们把咨询师当按摩师,不要认为在这扇门背后发生的事情是很神秘或者很高级的,有不舒服就要提出来。走进这扇门的时候,应该把自己看得高一点,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希望他帮我解决什么,而不是把自己看得很低,把我自己交出去,然后请他来告诉我接下来的生活该往哪里去”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万人围观“心理咨询”:谁会在直播间敞开心扉?
咨询师走入来访者的内心需要经历很多次深入交谈,但“在不稳定的直播间里,弹幕可能会影响来访者的下一句话”。月之常向观众强调,连麦不是正式的心理咨询。 在“Lacan心理”公众号创始人看来,很多网红咨询师热衷于“一位来访者遭受了怎样的苦难,在我的帮助下重获新生”的故事套路,将直播作为营销宣传和获客手段。 心理咨询师和情感主播常被混为一谈。平台方也提醒了尹绍雅,认为他们分析家庭、婚姻案例的短视频是在打擦边球。“但只有这种形式老百姓才能听懂。” -
问诊乡村儿童“心病”:两项研究万份问卷,一场来自城市的心理救援
心理咨询师将多个同班学生存在的自残行为视作“群体学习”。孩子没有情绪出口,看到其他同学有类似做法,会认为那是一种“勇敢”的行为。 乡村儿童面临的心理困境看上去都很严重,但背后是最简单的需求:需要有人陪伴,听他倾诉,和他一起去面对成长的问题。 约定心理咨询时间到了,屏幕那边却迟迟不见动静。反馈的原因五花八门:项目对接的老师忘记了,老师拖堂,孩子请假没来上学等等。 (本文首发于2021年12月2日《南方周末》) -
线上心理咨询:花了钱,难排忧?
“即时倾诉”与“心理咨询”有着本质区别,但一些平台并未尽到解释责任,或措辞模糊,或需多次点击才能查看相关解释。有的甚至强调“倾诉比起咨询的优势”:“高效便捷,无需预约,即时连接”。 线上心理咨询平台找到了一个盈利方法:办培训班,颁发证书,并为部分学员提供入驻平台机会。“很多培训机构(平台)在宣传自己的证书的力度上是非常强大的,有很大一批用户是分辨不出来的。” 在国内,对于持证心理咨询师的实习时长、督导时长,目前依然没有相关规定和后续管理。在新政策出来之前,更多依靠从业者和平台的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