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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自然:封控生活里的一束光
“人与大自然的联结,能够帮助我们找到自己在天地间的位置。” 一群因为疫情出不了门的普通人——学生、老师、手工艺人、退休老人……通过角落、阳台和窗户观察曾被自己忽视的自然,在小区找到了43种野菜,在校园发现国家二级保护野生植物绶草,在阳台识别出79种鸟类。 生态心理学有一个“亲生命假说”:因为大自然在人类演化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所以人类天生有接近自然的需求。当人处于自然之中时,可以缓解压力和紧张情绪,恢复因繁杂的城市生活而退化的注意力。 (本文首发于2022年6月23日《南方周末》) -
比较中的鼠药
卡萨伊河(Kasai)自南向北,在刚刚流入刚果之处,东岸住着乐乐部落(Lele),西岸是布松部落(Bushong)。两族同种,共用一种语言,房屋、衣着、手工艺品的风格也类似,但两个部落之间的经济发展却差别很大:乐乐穷,布松富。不管乐乐人做什么,布松人都能做得更好。乐乐人生产的东西主要用于自给,而布松人的产品主要用于交换。技术差别也明显:乐乐人不像对岸一样用网打鱼。虽然这些网可以大大提高产量,但乐乐人基本上不会在长期设备上做时间和劳力的投资。在农业上,布松产品多样,同一时间栽种期更密。在法律和秩序上,乐乐族内散布着像城堡一样的村庄,各自为政,冲突频繁。即使在各村之间穿行,或到森林里找食物,都经常遭到攻击或者绑架。而布松这边却基本上没有这样的事情。 -
每日壹图:越南|香束如“鲜花”绽放
越南工人利用传统手工艺加工数千根香。 -
刀尖上的舞者
在杭州市京杭大运河边的手工艺活态展示馆里有一排蛋雕艺术品,人们往往会被它们花样繁多、栩栩如生的造型所吸引。这些精美的蛋雕都是出自展柜边上一位看似普通的中年男子之手。 -
民族手工艺的公益尝试:难做的“文创生意”
近十年来,在云南、贵州、四川等少数民族地区,不止一个社会组织和农民合作社尝试在扶贫或文化传承项目里引入发展少数民族传统手艺的特色产业,但他们面临很多问题。 “政府的扶贫力度前所未有”,何博闻近年走访云南、贵州的村寨,“我们培养的第一批‘绣娘’已经成老婆婆了”,而新生代“绣娘”并不愿意一天8个小时坐在一个位置做同样的事情。 -
它还存在,只不过换了材质——牙雕的第二个春天
2006年、2008年,象牙雕刻技艺和香云纱染整技艺先后被列入第一批、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它们的过去和现在既是传统手工艺自身命运的缩影,也是时代的映照。 -
苏笑柏 我像逃瘟疫一样逃开抽象表现主义
苏笑柏在德国曾先后师从克拉佩克、里希特和马库斯·吕佩尔茨,都是德国的明星艺术家和国宝级艺术大师,他并不觉得自己在艺术上受到多少他们的影响 “我到德国之后,一度对表现主义非常着迷,但是只有躲掉他们,我才可能有一点点新的东西进来。同样,大漆对我来说也是另外一个陷阱,如果我完美地使用大漆,我就只是一个手工艺的工匠而已” -
英国老太的成都小店
每一个手工艺品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 -
【唯物】2015巴塞尔表展特辑 表态︱那些热烈跳动的芯脏
是优雅外观更重要,还是精密机芯?在这个颜值被拔高到前所未有地位的年代,只谈专注内在核“芯”显然无法满足观众的占有欲了。于是一切能令外在与众不同的传统手工艺被重新挖掘培育和推崇,时装精神也被开发并与计时功能关联起来,一切都与外在美有关。 -
【名士汇】守艺
在中国,许多珍贵的民间手工艺正在被现代化的科技和机械所淘汰,面临着濒临失传的尴尬境地。一帮来自都市的人,选择用不同的方式,拾起这些被遗忘的记忆,记录、守护并延续着中国最后的民间手工艺。他们并不都是手艺人,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守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