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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松鼠 | 云间夜话
“没尾巴”像是听得懂屠夫的判决,浑身觳觫不已,抖得像我们人类打摆子一样……翌日一早,笼里居然又多了一头松鼠,赫然就是“没耳朵”!它俩安静地偎着。“没耳朵”偶尔舔几下自己的老婆,始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 -
震后四日,寒夜中的积石山村庄
羊圈里,三十只羊挨着九个人。塑料棚不能生火,半夜实在冷,董成就跑回出租车打开暖风。 火堆旁,年轻人在后,老人在前,正面烤一下,背面凉了,再转过去,来来回回坐到天亮。 危房中,躲风的人们担心余震。睡觉时耳朵碰到床板上,就能清楚听到地震的信号。 -
王笛:茶馆里的历史学家
“我们今天在鹤鸣茶社,有的人看到脏乱差,有的人看到人和人在聊天社交,有的人看到茶倌在忙着掺茶,有的是看到谋生的人,有的看到掏耳朵的人……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本来这就是一个大千世界。卡尔·波普尔说,我们写不出整体的历史,包括鹤鸣茶社,我们都写不出整体的历史。我们看到的只是通过个体的眼睛,或者个体的研究者来理解的历史。任何历史都只是部分的历史。每个人写的都是碎片,不可能是全面的历史”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幸福课”会让我们幸福吗?负面情绪是否必须消除或掩盖?
如果你收到了警报及时应对,警戒状态就会消失,但如果你捂住耳朵假装听不到,警报就会一直鸣响,成为灵魂里的嘈杂噪音,且愈演愈烈,反复冲击,成为无法逃避的梦魇 (本文首发于2023年4月13日《南方周末》) -
“目中无人”,解密珠海航展无人机江湖
今年最大的特点就是“目中无人”,海陆空天领域无人装备大量涌现。 2022年珠海航展上,“反无人机体系”首次亮相。 “当前一些国家训练军用猛禽配合单兵作战。猛禽眼睛视力好不说,耳朵对于螺旋桨旋转声音也特别敏感,一旦发现有小型无人机,就一下子冲下去。” “像伊朗的哨兵无人机,能够控制敌方的无人机降落在自家的机场上,这个很了不起。” (本文首发于2022年11月10日《南方周末》) -
徐贲 | 听网课,看“综艺”节目,能代替读书吗?
电子媒体传播的知识大多是用嘴来说和用耳朵来听的,所以是一种“次生口语”的表述。相比起文字媒体来,无论是电视文化还是互联网文化,次生口语在分析、推理和判断功能上都受到限制,无法与文字媒体的深入和周全程度上相比。 -
“耳朵的需求一直都在” ——有声书的前世今生
紫襟的听众里有不少“空床青年”,他们每月有超过二十个晚上在收听有声书,时间集中在晚上九点至十二点,最爱听幻想、言情和都市题材。 录制古籍经典时,白云出岫会先查明白其中的陌生字词。朗读久了,白云出岫说自己现在看“二十四史”就像看白话文一样顺畅。 (本文首发于2020年5月28日《南方周末》) -
武汉故事丨母亲老觉得父亲出去遛弯了,过一会儿就回来
2020年1月21日,武汉女孩小东的手机上出现两个父亲的未接来电。父亲耳朵听不清,平时不给小东打电话。小东拨给母亲,母亲说父亲或许在找自己,打错了。 这些天,她一直在想,那天独自去医院看病的父亲,是不是有什么预感,或者医生跟他说了什么。父亲没有拨错,就是想给她打个电话,听一下她的声音。 “但是我没接到。”她说。 至死,小东的父亲未能确诊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那两个未接来电后,她再也没和父亲说上话。 -
追寻“更加真实的聂耳”的长路
“我当时是个小学生,常到纪念碑附近玩耍。那时开始,这个名字里有‘四个耳朵’的人在我心中留下了痕迹。”这是冈崎雄儿与聂耳最早的缘分,用日本人的话来讲算是一种“羁绊”。他当时不曾想到,自己会追寻着聂耳的足迹走过这样长的一段路。 -
干杯青岛 连接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