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惠的《花篮猺社会组织》

费孝通在整理编辑王同惠的这本遗著后,为什么要把此书“敬献于以学为国本的张君劢先生?

责任编辑:刘小磊

费孝通与王同惠在蜜月期间(选自费皖编《费孝通在二○○三》,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二○○五年十一月)。(资料图/图)

(本文首发于2017年3月23日《南方周末》)

2000年8月13日,是个星期天,我到谢泳家聊天,他把一册王同惠著《广西省象县东南乡花篮猺社会组织》(按:瑶族在新中国成立前,被称为傜人、猺民,本文依据作者写作年代的不同,分别采用,不作统一;书名以下引用时简称)送给我,并题记:“五月间,在上海购得此书。苏华兄对费孝通的著作颇多留意。此书为费孝通整理,送苏华兄存念。”

得到这本书后,我有两个问题一直想搞清楚:一是很奇怪费孝通在整理编辑王同惠的这本遗著后,为什么要把此书“敬献于以学为国本的张君劢先生”?二是王同惠短短三年的学术成就如何判定?

第一个问题,很快找到答案:张君劢在燕京大学任教时,费孝通经由吴文藻介绍认识了张君劢,并常去听他的哲学课,还为张君劢在北平创办的《再生》杂志投稿。从清华研究院硕士毕业后,费孝通的导师、俄国人类学家史禄国让他到少数民族地区调查一年之后,再申请公费出国进修。当时新桂系正在通过教育和调查手段推广对“特种部族”的新政,经张君劢帮忙联系时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的李宗仁,李宗仁又与时任广西省政府主席黄旭初打招呼,广西省政府同意给费孝通、王同惠提供调查经费,费孝通、王同惠的大瑶山人类社会学之调查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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