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的身份认同如何可能?福山的答卷很无力

面对民粹主义的风暴,自由民主应如何应对?没有开放多元的价值,还是原来的自由民主吗?福山在《身份认同》的最后一章,提出可能的解决方法。但读完之后,我最大的感受是想问福山:那如何做得到?

责任编辑:刘小磊

面对民粹主义的风暴,自由民主应如何应对?没有开放多元的价值,还是原来的自由民主吗?福山在《身份认同》的最后一章,提出可能的解决方法。但读完之后,我最大的感受是想问福山:那如何做得到?

福山和他的新著《身份认同》。

1991年苏联解体、冷战结束;次年,《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出版,宣告人类社会历史的进程“有机会”来到终结的一刻。那时候,做出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宣告的作者——弗朗西斯・福山,还不满40岁。

福山的“历史终结”说引来很多反对声音,其中最精彩的回应来自福山在哈佛的导师、政治学者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亨廷顿说:即使意识形态的比赛已经有了结果,自由民主的盛行也不代表历史的“终结”,因为取而代之的是文化、宗教的冲突。这场师徒辩论,是现在读政治学的第一课,是经典中的经典。无论历史有没有结束,两套论述都以自由民主作为讨论的基础。事实上,经过上世纪末的第三波民主化之后,民主国家的数目从1970年的35个,上升到21世纪初接近120个,自由民主成了全人类都追求的价值。

然而,最近几年开始出现转变,民主退潮、民主已死,成为不少新书的书名。自由民主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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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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