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记我们曾拥有的广袤世界丨记者手记

上学时,我曾质疑民族学的研究毫无意义:“如果一个少数民族被视为落后的,为什么要去研究一种落后的文化?”当时,我的老师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原始的村寨中,可能存有现代生活的解法。

责任编辑:吴筱羽

2022年12月11日,云南勐海,曼迈兑村的小学外。 (南方周末记者 苏有鹏/图)

有很多种避免受伤的方法,其中一种是用玩世不恭的态度,对所有糟糕的事情一笑了之,仿佛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天涯海角,发生在迎面走来的路人头上。总之,通通和自己无关。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中,我就尝试了这种生活方式,在按部就班中收获了许许多多虚假的平静。

但2022年的最后一次出差,却让我对这样的平静进行反思。12月上旬,我来到了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勐海县,一个离缅甸只有18公里的布朗族寨子里。这里的村民热爱足球,30岁以上的人都曾在泰国曼谷打工。村子里所有关于足球的故事,都在“边境世界杯”里了(相关报道详见《18年前,一座边境村寨的“世界杯”》)。

我更想分享到达村子第一天的经历。当时,村里一位茶农正好进新房,所有人在晒场上喝酒,年轻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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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解树 校对: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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