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在翁丁的森林|记者手记

我,一个习惯了混凝土、外卖软件和24小时电力的人,在这里几天,就感受到种种不适,那么翁丁呢?

责任编辑:李慕琰

翁丁人在排练为游客准备的演出。(南方周末记者 汪畅 摄)

翁丁人在排练为游客准备的演出。(南方周末记者 汪畅 摄)

2021年2月14日,我第一次知道翁丁。手机屏幕上,熊熊大火吞没了连绵的茅草屋顶,字幕里介绍着这是“中国最后一个原始部落”,画外音是村民们失声痛哭。连带着我也觉得难过,一个世代生存了400年的家园,竟然就这样消失在火里。

后来,我的一位前同事总说想找个节点去翁丁看看,记录大火后的翁丁。那时我以为,那不过是一个旅游目的地。直到今年春天,我看了纪录片《翁丁》,又在网上看到一种说法:村民们搬进了新寨,但每天回到老寨“上班”,就坐在自己曾经的家门口,就像NPC一样配合着游人们的观赏。

这引起了我的好奇,5月我和导演刘春雨聊完,得知他在当地拍摄了9年,经过他的讲述,对翁丁有了更多了解。西南边陲、“中国最后一个原始部落”、直接过渡到现代社会、发展旅游、大火,简单的几个词语背后,藏着翁丁人说不完的故事。

由于当时景区被一个剧组租用,封闭了几个月,到下半年,我才得以进入翁丁。

还没抵达,我就感受到了当地发展旅游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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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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