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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家羡慕没有用”:“中国冷极”的文旅局副局长,站到哈尔滨中央大街
1月4日作了决定,1月5日下午就出发了,也是想赶上1月6、7日周末两天的客流高峰。一共12人出发去哈尔滨,有6个人是根河文旅局的工作人员、4名使鹿鄂温克人和2名摄像。 “那么多游客去了哈尔滨,我们心里当然是很羡慕的。但我们觉得,光在家羡慕也没有用。根河的驯鹿在哈尔滨中央大街上‘出圈’了,那我们也应该从家乡走出去,去看看我们的驯鹿,也向游客们介绍根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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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后的狩猎部落,在大兴安岭饲养驯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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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以什么姿态面对“牺牲者”丨记者手记
只有一两百人的使鹿鄂温克人,融入现代化进程中,是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而其中总有一两代人,会成为这一进程中的牺牲者。他们上一代,完整地享受了山林中的生活,而下一代,没那么多包袱,又探索出了新的活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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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老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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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鹿鄂温克人,放下猎枪20年:一个微型族群的现代化之路
媒体报道中,鄂温克族被称为“中国最后的狩猎民族”。敖乡的鄂温克人是使鹿部后裔,人口一直徘徊在一两百人,是族内人数最少的微型群体,也是中国饲养驯鹿的唯一族群。 2003年,国务院启动西部大开发计划,有专门用于生态移民的款项。于是,根河市领导决定,与其在原地修补,不如申请“生态移民”,经费也有了来源。 过去两次定居,政府为他们增加了游猎外的另一种选择。而这回,让鄂温克人下山定居的目标更加明确,要改变游猎这种生产方式。 不同年龄的鄂温克人又有不同的追求。年轻一些的猎民,见到了更广阔的世界,自然会觉得自己民族的习俗是落后的,想做出改变。 古香莲也没辙。她向谢元媛诉苦:“我一点私心都没有,我自己都没房子,借住在猎业商行。还不如猎民家!换你来当乡长,你说怎么办?” -
消失的驯鹿:探访大兴安岭的使鹿鄂温克人
等明天一早天晴出太阳,雨果说他敲响锣,鹿群就会朝我们奔来,“你们可以拍召唤驯鹿千军万马冲过来的场景,像北境之王。” 这里确实像《权力的游戏》里的北境,凄清、荒凉、冬季漫长、与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