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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刚升谈西方政治“新现实”:原有的文明传统可能被替代
所谓西方政治的“新现实”,在包刚升看来,是对全球化的反弹和人口结构的巨变所引发的“政治现实主义”的回归。 “作为一个社会科学家,要做的是两件事,一是描述发生了什么,二是解释为什么会发生。” -
妮基·黑利说,自己要跟特朗普死磕到底
一个理性、精明的现实主义女政治家,为什么要赌上原本很有希望的政治前途,为一场胜算渺茫的选战死磕,并且不惜与老上级特朗普翻脸? 她是在堂吉诃德大战“风车巨人“,还是从水晶球里看到未来的某种神启——是特朗普流星撞地球般的自毁,是为四年后的排练,抑或还有其他呢? -
一战对当今世界的启示
一战前国际关系带给我们的教训是:如果放任民族主义狂热,放弃对自身实力的现实主义估计,放任政治人物对军国主义和帝国主义的追求,并把战争视为光荣且可控制的快乐游戏,那么人类就会自我制造历史大灾难,其灾难性后果是所有的一切玉石俱焚,包括大力推动战争的政治精英在内 -
马尔克斯与卡斯特罗
马尔克斯的名作是《百年孤独》。与卡斯特罗的私交以及自己享有的特殊待遇,很可能既让他看到活生生的权力的孤独,又感受到为大人物排解这种孤独的荣耀和满足。他和卡斯特罗的关系就是一种文学和政治的魔幻现实主义纠结。 -
对修昔底德的一个误会
修昔底德是公元前5世纪的希腊历史学家,被不少人视为“政治现实主义”之父,他主张国家与国家之间只讲实力,不讲对错。但是,修昔底德将国内政治与国家之间的政治作了区分。在一个国家内,公民们是基于社会契约的共同体成员,任何人不得肆意以强凌弱。 -
第四届成都双年展:不要玩世现实主义
几乎没有近年艺术拍卖市场上耳熟能详的名字,也没有西方评论认可的政治波普、玩世现实主义,没有“卡通一代”,取而代之的是纯中国社会公共话题:汶川地震、矿工问题、上访问题、收容制度,甚至“最牛钉子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