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悬疑推理作家访谈录丨陆秋槎:表达一种复杂的正义观
陆秋槎长年旅居日本,身处日本推理小说创作第一现场,同时又面对中国推理小说作者和读者进行写作,使得他自觉担任起中外推理小说文化“采珠人”与“摆渡人”的特殊角色。 “我不太喜欢那种特别直接的、一目了然式的写法,至少它不是我想追求的小说美学。我觉得文学要揭示恶、展现正义的时候,也尽可能要展现其中的复杂性。” -
作家刘亮程:文学世界的光丨N-TALK文学之夜
“一部文学作品的故事,是写作者穿过世间无数的故事而创造的唯一故事,是万千逝去的人生中活出来的唯一人生,它让不该发生的不再发生,让应该发生或在梦中发生的生长出来。” -
阿乙的2023年度好书
现在有一种趋势,迫使青年作者不由自主地投奔现实,有时难免付出成为附庸的代价。我们应该认为:作家当然可以是一名社会“报告人”,但他更应该是文学的祭司。 -
美国的年轻写作者怎么活?丨洛城机密
写作就像在供养一个精神的孩子,需要有其他工作或收入来源。很多艺术门类也与此相仿。但也因为经历这些艰难,我深知用职业分贵贱的浅薄,我的导师就多年从事餐厅服务员供养她的写作,我最有才华的写作者朋友还有不少在艾奥瓦当司机。我们在艾奥瓦有句话:“你不知道给你端来咖啡的人会不会成为下一个雷蒙德·卡佛。” -
用历史考证支撑文学批评 ——《跨越与创新》读后
《跨越与创新》的作者用历史考证来支撑文学批评,有点回归丹纳的实证主义的意思。 -
从“南方”到“新南方”:广东文学两千年
广东作家普遍对商业文明抱有一种更积极的心态,使得广东的都市文学较之其他地方的作品,显得从容和缓,虽然不乏对都市生活空虚孤独的描绘,但同时也展现都市生活进取、包容的一面。 以湾区作家为主力的“新南方写作”,在一种异质性的文化经验中,暗含了南方文学的新走向。在地性与世界性的交融,在新一代写作者的作品里已见端倪。 (本文首发于2023年4月13日《南方周末》) -
让你的人物活下去丨洛城机密
找寻困境的出口比制造出困境难上百倍,这是大量的文学和影视作品让我们失望的原因:作者和导演选择了最便捷的方式,他们让主人公像骡子一样一步步被稻草压垮。我们固然会流下同情的泪水,但是我们不会有读完《奥德赛》或看完《寄生虫》后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 -
张莉谈女性文学阅读与写作: “一个新的女性写作时代正在到来”
毕竟历史上经典作品那么多,也不一定都有女性意识,我们大可不必画地为牢。所以要学会审慎地阅读,要做不容易被说服的读者,要成为有主体性、有判断力的读者。当这样的读者越来越多,读者的女性意识会反过来影响创作者们的创作。 现在写女性成长历程的作品很多,但如当年那样尖锐而深具问题意识的作品却是稀少的,文学影响力也有限。 (本文首发于2022年12月22日《南方周末》) -
人文学科缩减缘于精英过度生产?人文课程应扩展、人文精神当光大
学者Peter Turchin描述了现代世界“Elite overproduction(精英生产过剩)”社会现象:太多自认有“治国之才”者,却连理想工作都找不到,失意之余,反而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譬如:《Bullshit Jobs》作者、人类学家David Graeber,就是“Occupy Wall Street(占领华尔街)”的策划者与领导者之一。毕竟,人文学科的文字和语言组织能力较强,煽动能力当然水涨船高。 -
专访王德威:此汉学非彼汉学,小说是一种思维方式
如今,“中国研究”变成了世界范围内的显学。在这个关口重提“汉学”的观念,它应该代表比较积极的面向,意味着一个美好的憧憬。因此,不论是在研究的方法和内容上,这个意义的“汉学”都和传统定义的“汉学”不太一样。 小说不见得只是审美的问题,也不只是如何讲一个动听的故事,小说是思想的方式,是我们连接世界的方式。这个话听起来有一点点抽象甚至空洞,却是我自己非常切身的感受。 我的论述题目是《海派文学,又有传人》,将王安忆放在了海派文学的脉络里。结果王安忆回信的开篇就说自己不是海派,当然海派没有什么不好,可她认为自己就不是,和张爱玲也不像……把我这个作者直接怼回来了。 (本文首发于2022年9月22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