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坚 | 我喜欢的三部电影
在一所黑暗房间里坐两小时就获得曹雪芹、金陵笑笑生、乔伊斯、普鲁斯特带来的那种充实感,只有费里尼、萨蒂亚吉特·雷伊、布列松、阿巴斯、安东尼奥尼等人能够做到。 -
植物园里的人世间
一个充满生机的植物空间,却让多种文化与记忆在此呈现和交融;诸多人文历史遗迹,又为草木增添几缕文秀之气。 曹雪芹小道串联了植物园内中部至西北部的重要文化空间,从黄叶村向西北,10公里小道,古槐、翠竹、水杉与碉楼、碑林、名寺彼此辉映。 而在宁静的黄昏,立于梁启超家族墓园的空亭中,百多年前梁公经历的澎湃风云和鼎沸人声,都已经化作秋蝉之鸣与风动松涛的声籁。 -
红楼梦中酒:沉醉看客
红楼醉态种种,确实独湘云最美,“看湘云醉卧青石,满身花影,宛若百十名姝抱云笙月鼓而簇拥太真者”;而诗人气质的潇湘妃子与花香浓郁的合欢花酒,可证明林黛玉并非一味弱不禁风、多愁善感,她更是好酒的豪爽女子;尤三姐则不愧是酒中豪杰,和凤姐同样泼辣,却各具不同的雷霆之势——好想看王熙凤和尤三姐的“巅峰对决”,可曹雪芹是定不会写的:那势必会夺走黛玉葬花或宝钗扑蝶的登峰造极的红楼情韵,而且那更像“三言二拍”甚至《水浒传》里的故事了。 警幻用来招待宝玉的茶“千红一窟”、酒“万艳同杯”、香“群芳髓”,以视、味、嗅觉全方位感官之美把少女象喻化,展示所有美好女子都会面临“哭泣、悲哀、破碎”的命运。 (本文首发于2021年10月28日《南方周末》) -
微雨花间:纳兰性德与渌水亭
康熙年间,纳兰容若在渌水亭举办的那些聚会,堪与魏晋竹林七贤、东晋兰亭展褉、六朝乌衣之游、明清云间聚觞比肩,它已经成为一个文化符码。三百余年过去,渌水亭早已湮没无迹,亭址更被后人争论不休。 而纳兰本人,先知先觉地发出盛世哀音,就像唐初陈子昂,这是觉醒者之间心照不宣的共振;纳兰离世数十年后,曹雪芹在西山写下《红楼梦》,发出“船到江心补漏迟”的深幽叹息。 (本文首发于2020年9月24日《南方周末》) -
《早餐中国》导演王圣志:四十岁以后我才懂得怎么拍片
“你看《红楼梦》,曹雪芹他不但能够理解大小姐,也能够理解丫鬟的苦处,甚至他能够理解坏人。这种人跟人之间的共情,理解一个人的能力,才是做导演最重要的,如果缺乏这些东西,拍不了纪录片”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屈原、曹雪芹、李清照……这些谜一样的作者
明以后,能找到的真正出自李清照的作品,大约只有23首。 -
葬花吟
-
1962年“红学”讨论的余波
1962年至1963年“红学”再度大兴,其契机是纪念曹雪芹逝世两百周年的系列活动。1962年9月,中共八届十中全会之后,政治形势又有所变化,在意识形态方面又开始大讲“阶级斗争”,各种大批判又在酝酿之中,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拟议中的纪念曹雪芹的大会胎死腹中。 -
[全民乱拍·民俗] “一个风筝就是一卦”
孔祥泽在天安门广场上遇到费葆龄的时候,昔日的孔家大少已是贫病交加。他曾引以为傲的孔子第75世孙的身份给他带来越来越多的麻烦。他告诉费葆龄,自己藏有一部曹雪芹风筝的抄稿。 -
《罗生门》与《红楼梦》
说《红楼梦》的原作者可能不是曹雪芹,这在热爱《红楼梦》因而也热爱曹雪芹的广大读者中会是一个引起惊愕甚至犯众怒的问题,但是红学界对此确实有很多的讨论和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