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闸门全开!清远飞来峡泄洪
22日中午,北江水位高位运行,清远飞来峡水利枢纽打开15个闸门泄洪。 -
中国水利电力质量管理协会电力行业ESG专业委员会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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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江流域北江将发生特大洪水 水利部将洪水防御应急响应提升至Ⅲ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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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大地下水漏斗补漏
2023年2月,水利部发布会通报,通过近五年治理,地下水水位逐年下降的趋势从根本上得到了扭转,超额完成了《行动方案》的近期目标。 重压之下,仍有人铤而走险,审计报告通报,有地区存在无证取水问题。南方周末记者以想打井咨询沧州地区及周边十余家打井队,一位廊坊的打井工人自称,在廊坊给一些没有采水证的化工厂打过井。另一位天津的打井工人也表示,自己给客户打井,并不会要求对方出示取水许可。 部分农村依然依赖地下水的根本原因还在于,可供置换的地表水水源成本过高。“按照目前的成本测算,南水北调水源到达河北平原中东部灌溉地块的成本高达每立方米5-6元,用水成本不可能承受,除非政府提供高额水源置换补贴。” -
洪涝重创五常大米产区:泄洪、排水与保险
水库管理中汛限水位的作用是预留一定防洪库容,防止洪水来临时水库水位上涨超过水库的承载能力上限。黑龙江省水利厅一位工作人员表示,龙凤山水库一直保证进流量大于泄量,因此仍对下游起了一定保护作用。 五常当地基本每个村子都会组织村民集体购买保险。种植户张秋葵所在的村子,一亩地的保费是25元,其中村民承担5元,政府承担剩余的20元。如果没有理赔发生,到秋天险企会返给村民一笔钱,大于他们缴纳的保费,“相当于利息”。 -
暴雨中的小城舒兰:“成天成宿地下”
截至2023年8月4日15时,舒兰市平均降雨量达111.7毫米。其中强降雨中心永胜林场降雨量达489.0毫米,是历史最大值103.6毫米的4.72倍,另有9个站点降雨量达到历史极值的2—4倍。 舒兰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骆旭东和舒兰市人民武装部政委周昆训、吉林市水利水电规划院高级工程师倪峰,于8月6日分别被找到,已无生命体征,因公牺牲。 骆旭东为排名第一的副市长,负责市政府常务工作,协助市长分管负责发展和改革、财政、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应急管理、政务服务、机关事务管理等方面工作。 -
林场失联,河流漫堤,东北人“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水”
仅仅半个小时,洪水就淹没了一楼。担心会出事,张霞把手机里所有的钱都转给了女儿,最后把存折密码也一并告诉了女儿。 五十多岁的九江村村干部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水。“虽然一下雨蚂蚁河就容易出槽,但是顶多就把地淹一淹,像今年这种威胁村屯的还是头一回。” 据水利部松辽水利委员会预测,8月10日-11日,受6号台风“卡努”影响,流域东部可能有一次大到暴雨过程,主要影响区域为黑龙江干流中游、第二松花江上游、松花江干流中下游等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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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津冀洪水,河北涿州为何受影响特别严重?
水利部防洪抗旱减灾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原总工程师黄金池接受了南方周末记者采访,多角度分析河北涿州受影响特别严重的原因。 -
土地沉降,地铁变形?一些概念要厘清
表层土地沉降不意味着地铁变形,但需要密切关注。相关问题早在20年前就被专家提出,地方性的地铁沉降处置方案和监测体系也陆续出台。 隧道形变既要看幅度,也要看是否均匀。 控制地面沉降的核心是控制地下水开采。《遥感》论文中引用的北京市水利局数据显示,北京市平均地下水位埋深从2015年的25.75米上升至2019年的22.71米。土地沉降的速度也随之改善。 -
争田、渡河与拆桥:“私搭浮桥”案背后11座非法浮桥的困局
洮南市水利局认为,黄德义屡拆屡建浮桥属于行业乱象。从2007年开始,当地拆除洮儿河上非法建桥11座。最多时,河上共有7座浮桥,但结局都不太好。 洮儿河上目前可能是仅存的浮桥,建桥者没被处罚过。村干部解释搭桥是为了过河种地,“水利局的就说,尽可能别在这收费。” “要资金充裕,修桥补路是好事,这能不修吗,但是你得看你兜里有多少钱。洮南有近30%的村都在两条河中间,你要说需求,大家都有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