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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家羡慕没有用”:“中国冷极”的文旅局副局长,站到哈尔滨中央大街
1月4日作了决定,1月5日下午就出发了,也是想赶上1月6、7日周末两天的客流高峰。一共12人出发去哈尔滨,有6个人是根河文旅局的工作人员、4名使鹿鄂温克人和2名摄像。 “那么多游客去了哈尔滨,我们心里当然是很羡慕的。但我们觉得,光在家羡慕也没有用。根河的驯鹿在哈尔滨中央大街上‘出圈’了,那我们也应该从家乡走出去,去看看我们的驯鹿,也向游客们介绍根河。” -
狩猎文明的失落与挣扎:为时代力量留影
雨果回到了森林,把城市里的滑板、山地自行车、短视频也带回了森林。Rap连结着雨果在城市里接触到的新鲜事物,和故乡里丢不掉的人生底色,同时,也是年轻的鄂温克人在两种文明之间寻找到的平衡。 年轻的猎人不可能再学会用枪,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他们必须为自己找到传统与现代自洽的生存方式。 -
我们该以什么姿态面对“牺牲者”丨记者手记
只有一两百人的使鹿鄂温克人,融入现代化进程中,是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而其中总有一两代人,会成为这一进程中的牺牲者。他们上一代,完整地享受了山林中的生活,而下一代,没那么多包袱,又探索出了新的活法。 -
普通话是满式汉语吗?
现代基因检测发现,通古斯语人群(如赫哲、锡伯、鄂温克、鄂伦春等)在基因上较为一致,但满族是个例外——满族与其他通古斯人群血统差异明显,反而和汉族基本没有区别。有分子人类学机构检测了2938个满族人,发现仅有约3%通古斯血统,甚至低于其南方汉族血统(6.57%)。 -
使鹿鄂温克人,放下猎枪20年:一个微型族群的现代化之路
媒体报道中,鄂温克族被称为“中国最后的狩猎民族”。敖乡的鄂温克人是使鹿部后裔,人口一直徘徊在一两百人,是族内人数最少的微型群体,也是中国饲养驯鹿的唯一族群。 2003年,国务院启动西部大开发计划,有专门用于生态移民的款项。于是,根河市领导决定,与其在原地修补,不如申请“生态移民”,经费也有了来源。 过去两次定居,政府为他们增加了游猎外的另一种选择。而这回,让鄂温克人下山定居的目标更加明确,要改变游猎这种生产方式。 不同年龄的鄂温克人又有不同的追求。年轻一些的猎民,见到了更广阔的世界,自然会觉得自己民族的习俗是落后的,想做出改变。 古香莲也没辙。她向谢元媛诉苦:“我一点私心都没有,我自己都没房子,借住在猎业商行。还不如猎民家!换你来当乡长,你说怎么办?” -
参加“两会”的县官,多人是所属民族唯一代表
畲族、苗族、水族、土族、仫佬族、鄂温克族……即将参加全国人代会的代表中,县委书记、县长、旗长至少有18位。他们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少数民族居多,只有两位是汉族。 -
贾蔼力 一个“星尘隐者”的冰、火、昼、夜
“记得9月末的一天,我开车横穿大兴安岭,当时山里开始下第一场雪,走不了,就待在根河,机缘巧合拜访到鄂温克族的玛利亚索老奶奶。老奶奶分享他们年轻时在山里与驯鹿相依为命的生活,那回交谈颠覆了我的认知,她看待生死和族群历史的心态如此豁达,令我震撼。你会发现,作为一个受过教育的人,自己对这些问题是陌生的,从未直面深思过。《莽原》的创作,可能是那次旅行归来心里的某种投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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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居雪林中的一家人
在“中国冷极”内蒙古自治区根河市一处驯鹿放养点,敖鲁古雅鄂温克族猎民古木森一家过着惬意的雪林生活。猎犬和驯鹿是小儿子的玩伴。“冷极”的严寒与古木森一家的温馨形成鲜明的对比。 -
消失的驯鹿:探访大兴安岭的使鹿鄂温克人
等明天一早天晴出太阳,雨果说他敲响锣,鹿群就会朝我们奔来,“你们可以拍召唤驯鹿千军万马冲过来的场景,像北境之王。” 这里确实像《权力的游戏》里的北境,凄清、荒凉、冬季漫长、与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