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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公摊”打官司,怎么能赢?
业主如果质疑公摊面积,可以先到城建档案馆等部门,查阅设计图纸和竣工验收图纸,然后委托第三方测绘机构测量房屋的公摊面积,对比测绘报告与图纸的数据,就能得到结论。 开发商可能会“做大”公摊,也可能让公摊“缩水”,后者常出现在商铺买卖中。他们会在签订合同时“挖坑”。 -
档案馆里的农民工往事
从那几千份牛皮纸包好的农民工案件材料中,能看到法治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而不断探索前进。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48份中共早期档案首次向媒体公开,专访《红色密档》总导演任超
“要获取资料,首先需要我们列一份材料清单,由中央档案馆查找有没有材料,再由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审批是否可以公开,审批后给我们一个结论。” “比如朱德总司令当年因为老家受灾,给友人写信,要借钱救济老母亲。我们就跟着这个线索去找,这封信现在保存在哪?当年他老家发生了多大灾难,地方志上有没有记载?” -
慕尼黑看画
与柏林的博物馆岛相似,慕尼黑也有一块博物馆扎堆的区域,叫“艺术区”(Kunstareal)。方圆五百米内,建有一座雕塑馆,一座古代文物陈列馆,一座人类学博物馆,一座埃及博物馆,一座平面艺术收藏馆,一座纳粹历史档案馆,加上三大绘画馆(曰新、旧、现代绘画馆)、收藏“青骑士派”作品的伦巴赫美术馆和收藏安迪•沃霍尔等人作品的布兰德霍斯特美术馆,全部看一遍少说也要一个星期。 -
“杨天石老先生能看到什么,你就能看到什么”
“这类文献以前档案馆看不上眼,又进不了图书馆,大多散落在民间或后人手里。如果能成规模地收集,可以极大丰富根据地史研究。” -
档案开放的步伐再快些
我国各级各类公共档案馆保存的档案中,有关开放的比例,尚未见权威部门公布的数据,但有专家称这一比例不会超过30%,但明文规定中国公民可依法查阅相关档案。 -
陈徒手说中国知识分子的那些年那些事
陈徒手在北京档案馆手抄了几十万字档案。这些档案,有的人恨不得永远埋起来。这时陈徒手就像一个盗墓者。挖出来的值钱货攒了好几年,放进新书《故国人民有所思》,写新中国知识分子在“思想改造运动”当中的种种难堪。 -
让阳光照进档案法
县档案馆若干年前就将档案定为“公开卷”与“限制卷”。“限制卷”是不能查阅的,少得可怜的“公开卷”目录,也有被铅笔划过的痕迹——这一部分也将无法查阅。一位副馆长甚至仍坚持阶级斗争的敌我思维,说:如果查档者是特务怎么办?档案是公共资源,而非档案管理者的私家后花园。 -
天谴、启蒙和城市规划——1755年的里斯本大地震
深受启蒙思想影响的庞巴尔亲自设计了一份地震调查表,发给全国每一个教区,其中问及地震发生和持续的时间……这里没有任何宗教和道德的问题,更没有涉及上帝和预言,只是客观事实的问答。这个至今还保留在葡萄牙国家档案馆的问卷被科学家命名为庞巴尔问卷。 -
我书架上的手抄本
从内容来说,我的手抄本主要包括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故宫博物院图书馆所藏的清人档案与书籍,其次,则是北京等地各大图书馆所藏的清人信札、日记、笔记等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