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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妈妈”杜素娟:从亲密关系到自我价值,年轻人都面临巨大难题
“其实没有年轻人愿意跟父母疏远,更别提断掉,所以他们内心才特别纠结和痛苦。” “学生们总问我,老师我要不要考研,我要不要去竞争某个项目?万一付出了劳动,没有结果怎么办?因为害怕失败,害怕不能成功,结果连启动都做不到了。” -
县城相亲沙龙:男生自我介绍完,女生离场一大半丨记者过年
看着现场剩下的4名女生,我倒吸一口冷气,也为那些男生感到一丝丝尴尬。沙龙负责人则见怪不怪,她认为大家之所以选择相亲,就是为了提高效率,既然现场没有能看得上的,那就不浪费自己时间。 讨论的问题,可以筛选出三观接近的人:分手了赠送的贵重礼物该不该归还?该不该看伴侣的手机?该不该向恋人坦白恋爱史?买房后你愿意和公公婆婆住一起吗?没钱要不要生孩子? -
演员陈建斌:不能创作概念,得创作人
“其实我对周围的人也挺好奇的,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不愿意花费很多客套的过程,”陈建斌对南方周末说,“不像书,你一打开,它就在那等你。” “诗歌是我重要的消遣方式。当某一个时刻你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就可以寻章摘句,因为它就在你脑子里,而且很简单。你可以雕琢:哎,这词这样说好吗,还是倒过来说?” -
女博导薛鹏声称被剥夺招生资格:是单位迫害“杰青”,还是另有内情? | 快评
薛鹏想在杰青项目未结题时另谋高就,只有两个选项:一是基于“不再是依托单位科学技术人员”,依托单位提出终止项目实施的申请报批,这一程序与薛鹏所说单位“离职之前需要我自己去基金委终止杰青项目,放弃杰青称号”是不一样的,提出的主体是依托单位而不是项目负责人;二是薛鹏的新东家成为新的依托单位,只是需要新东家与现东家协商达成一致,并且由现东家提出更换依托单位的申请报批。 显然,薛鹏的现东家并不愿意高姿态地放人又放手杰青项目,主动走更换依托单位的申请报批的程序,为薛鹏与新东家做嫁衣。这也可以理解,薛鹏依托现东家的地位与资源申请得到的杰青项目,现东家不可能白白拱手让予他人,除非薛鹏本人或其新东家给足补偿。薛鹏从提出离职到现在已经超过半年,在此期间,薛鹏或其新东家与现东家可能就这一问题有过沟通与协商,但没有达成一致。 -
陈行甲:让受助人有尊严地得到帮助
“我不愿意因为错帮一两个富人,而去让所有的穷人来证明他穷。”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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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导演周浩:我依然愿意拥抱“不确定”丨不惑 2024
周浩55岁了,2023年12月,他的纪录片《听,鸟儿在叫》刚刚入围第20届中国(广州)国际纪录片节终评。作为南方周末前记者,他回忆起二十余年的纪录片生涯,依然觉得自己会有冲动去记录,会被细节所吸引,愿意拥抱那些不确定的东西。 -
阿尔茨海默病先生的妻子:我不想成为一个受害者
蓝江不愿意让丈夫克拉德的疾病限制她的想象力,阻止两人做仍有可能一起做的事。后来,她带着患病的克拉德,走访他早年生活过的地方,拜访他的朋友,这可以强化他的记忆,“也为我创造新的记忆。” 如何让照护可持续,蓝江的方法是“永远记得留给自己一小时”。蓝江认为,前提是不要把自己放到受害者的位置,这样才能看到照护中的可爱。 -
张博恒:我想看一下我的极限到底在哪
“我最好的天赋就是我愿意不断突破自我”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没有丢下战友的习惯”:走进“生死在一起连”
“战争年代,战友们一起冲上战场,他们敢把后背交给我,我也愿意为他们挡子弹,这就是‘生死在一起’精神”。 二连为每名新兵制作《知兵录》,包含身体状况、家庭情况及兴趣爱好等各方面的内容。 “装甲车从停车到发射摧毁目标再到车辆行进,只有六到八秒的时间。” -
专访吴慷仁:“演员到底可以演多久戏,在我心里是个问号”
有时候接戏并不是这么算计,有时候就是一个感觉。 我对演员生命一直是有自信的,所谓的自信是我很愿意做,而不是我很厉害。 演戏的时候,我常常在犯错,我现在都还在犯错。只是有时候有人会纠正你的错误,有时候没有,但我总是希望可以遇到一个导演去否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