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 寻访中国“尖头鳗】汪兴政 中国只有乡绅,没有绅士

汪兴政既狂且傲地说自己难能可贵地集中了几乎所有优秀男人的特点:聪明、有才华、特宽容,如同雍福会一样,几乎所有的美好特质都偶然地集中在一起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的魅力,不在于他有没有落魄过,而在于他内心从未落魄过。在如此强大的内心能量面前,『绅士』一个短短的名词又算作什么呢?

汪兴政既狂且傲地说自己难能可贵地集中了几乎所有优秀男人的特点:聪明、有才华、特宽容,如同雍福会一样,几乎所有的美好特质都偶然地集中在一起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的魅力,不在于他有没有落魄过,而在于他内心从未落魄过。在如此强大的内心能量面前,『绅士』一个短短的名词又算作什么呢?

春光正好,汪兴政坐在雍福会的庭院里,穿着黑白花纹的丝绸衬衫、黑色背心、一粒扣的休闲西服外套,搭配黑色修腿窄管裤和黑色系带皮鞋,一壶红茶置于桌上,三五牌香烟夹在指间,远远看去,一副上海老克拉的派头。但是当我们试图谈论关于“绅士”的话题时,“中国没有绅士。以前没有绅士,现在也没有绅士”、“本人没有体验过绅士”、“我在某些场合是最不绅士的” ——砰砰砰,汪兴政连开三枪。

汪兴政,出生于1953年,小时候家中做绸缎生意, 还颇有些“资产阶层做派”,后来经历“反右”和“文革抄家”,乃至到了改革开放,他从印刷厂辞职下海当起了个体户。从服装行业到俱乐部,他深谙如何在传统与现代的激荡中保有个性与美。后来他又先后开创了主题餐厅鲜墙房、乾门和以及“美得一踏糊涂,贵得一塌糊涂”的雍福会。雍福会在2004年开张不久就被《WALLPAPER》杂志评为当年的“最佳俱乐部”。汤姆 · 克鲁斯、 皮尔斯· 布鲁斯南、吕克·贝松等大牌明星到中国必指名道姓要去雍福会,各国政界首脑凡来上海,皆喜在此宴请。

在这儿,打扮时髦不算什么,举止闲雅更是等闲,不然,简直就似唐突了佳人。而汪兴政那么气定神闲地坐在花园中,却说自己不是绅士,言语间隐含对“绅士”的不屑和浓浓的自负。

在他看来,绅士是资本培育出来的。而他们那一代,经历了最为动荡的五十年,“资本不够啊”,“这样的土壤还不够培育出绅士”。培育绅士,如同培育设计师或艺术家,本来就不是今天种明天收后天炒作卖个高价的现代商业行销,一个绅士的养成,需要五十年一百年甚至更多,历经几代人的积淀和修养,才会接近绅士本质上的高贵含义。“像我们这样不是谈绅士,是谈艰辛啊,我们是艰辛的一代。”汪给自己下了这样的断语,仿佛在撇清自己的身家尚不足以养出一个绅士来,却也云淡风轻地将过往的浮沉与血泪寥寥数语带过。他没有五十年代生人的怨气,他将怨气转化成一种动力,以此来积聚内心的力量,从而保持着每一天的激情每一分钟的年轻。

汪绝对有理由为这种“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是年轻的”心态而感到自豪,他是崇尚个性追求自由的水瓶座。某次酒会,所有来宾都到齐,单等汪兴政一人,因酒会重要,缺一个客人都是不予开席的,汪不知道,结果让整桌人等了一个小时。这还不算,坐下来一看,满桌人工工整整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而他是惟一一个不戴领带的。但如果因为他没戴领带就说他不绅士或不懂时尚,那就是贻笑大方了。汪兴政最喜欢也最注重的莫过于着装的问题。“穿衣服是一种创作,我每天都要保有激情。这个是天生的。我自己的衣服基本不烫的,因为穿的机会很少,衬衫也基本不烫,穿一季就拉倒了,穿了三次,我对这件衣服就没什么兴趣了。我太在乎这个了。除了古董,服装、面料在我的消费里占据最大的一块。”

汪兴政既狂且傲地说自己难能可贵地集中了几乎所有优秀男人的特点:聪明、有才华、特宽容,如同雍福会一样,几乎所有的美好特质都偶然地集中在一起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的魅力,不在于他有没有落魄过,而在于他内心从未落魄过。在如此强大的内心能量面前,“绅士”一个短短的名词又算作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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