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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我追求卡壳式的写作
“我觉得 (广西)这个地方是热带写作,头脑发热,想象力丰富” “我会天然地警惕那些格式化的语言。我是追求一种卡壳式的写作,就是说它要给你制造困难,这样你就会想到新的语言,新的故事,新的细节”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鸟兽、巫气与万物:一位北方作家来到大陆最南端
“当对人或人性有很多的失望,或者在人群里得不到深层慰藉的时候,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就逐渐成为一个逼仄的空间,会束缚人。” 她去认识植物、动物,认识她路过的那些河流,和不会讲普通话的人努力交流,尝试理解他们。“你在逐渐地理解世界,而这对于生活在高楼中的人们来说,其实是非常治愈的。”当她从城市来到山林与海洋,地域的变化影响着置身其中之人的心境,“你会变得越来越宽容”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从“南方”到“新南方”:广东文学两千年
广东作家普遍对商业文明抱有一种更积极的心态,使得广东的都市文学较之其他地方的作品,显得从容和缓,虽然不乏对都市生活空虚孤独的描绘,但同时也展现都市生活进取、包容的一面。 以湾区作家为主力的“新南方写作”,在一种异质性的文化经验中,暗含了南方文学的新走向。在地性与世界性的交融,在新一代写作者的作品里已见端倪。 (本文首发于2023年4月13日《南方周末》) -
花城文学院签约评论家谈“新南方”写作:在文学的巨大裂变中,突破平庸
“我们今天是在移动互联网、短视频化的世界中来传递文学,所以文学已经变成了像陈晓明教授所讲的,它不是一种自明的、原原本本的文学,而是剩余的。就比如说我们今天会看到很多非常卓越的文学作品,它必须通过某一个带货的人来传播。” “我认为真正的‘新南方写作’应该是解构的,是在解构的基础之上再建构,它建构出来的东西应该完全不同于以前既定的叙述。” (本文首发于2023年4月13日《南方周末》) -
木心致陈英德、张弥弥的一封长信:“我之狡猾为的是诚实”
(本文首发于2021年12月9日《南方周末》) 题记 这是最新发现的木心写给台湾旅法画家、评论家陈英德(1940-)、张弥弥(1943-)夫妇的一封长信,陆续作于1983年6月28日至1984年2月6日的大半年时间中。这封长信的字数多达八千余字,是笔者目前所见到的最长的一通木心书简。以下节选作于1983年6月28日的部分。 陈英德和张弥弥是木心文学与艺术上的伯乐,木心不只一次带着感怀在作品中称誉他们是从巴黎飞来的一对“天使”。当年,在茫茫人海中虽只是偶然的相遇,陈氏夫妇便敏锐地觉察到木心人生际遇及文学、艺术风格的多重独特性,而对其青睐有加。关于这方面内容,这一通长信就提供了新的第一手资料。 在文学创作上,陈氏夫妇给予木心积极的富有成效的影响。他们首先反复敦促木心恢复创作,使人生已步入晚景的木心重拾了写作的信心,并笃定前行。正如木心在信中坦陈的那样:“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这是你俩播下的种籽,如果没有你们这一席临别赠言,我是再也不追这只文学的‘兔子’了。”又因为两位的倾力引介,木心才得以便捷地结识痖弦等台湾文学界人物,并顺利地开辟出自己最主要的发表与出版的园地,也才有了之后在台湾掀起的所谓“文学狂飙”。 除了一般意义上的史料,信中所袒露出的木心彼时的心境和心态同样值得注意。振奋之中还有感激、反思,也有矛盾、困惑、惭惶与幽怨。在这些对朋友的真情流露中,我们看到了一个更为真实而丰满的木心。 感谢陈英德先生和张弥弥女士慷慨地提供了这些珍贵的书信。 【1983年6月28日】 -
专访万能青年旅店 时代症候里的突围 | 封面人物
从首专至今,万能青年旅店的作品始终在回溯和吸收摇滚乐的根源,对嬗变纷杂的社会现实和时代症候给予回应。新专在音乐上的兼收并蓄,词曲写作上的美学实验,分流了一拨听众,却也呈现出乐队在当下的艺术追求与心境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陈东东:对于诗人,万事万物不过是材料而已
陈东东在一个悠久、阔大的诗歌传统中,认领了许多来自南方的事物与意象。纯雅的歌吟里,有超然、孤寂、自在之思,亦有清晰可辨的现实讽喻。出版于2018年度的诗集《海神的一夜》,记录了诗人几十年来的写作印迹,那些渴望在世界落实的声音,源于一种壮观的听觉想象力,更得自语词的神秘构成。含混的诗意,幽闭的心事,不知所终的自我询问,在重铸抒情、象征与冥想风格的同时,陈东东也以怀疑主义的笔法写下了新的意义地图。